“乖,一定得去,是我不好。”
我真是后悔,真的,昨天下午,她一直说疼,我是混蛋,巧稚姐骂的对。
一路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我把车开得飞快,大爷的,进市区就开堵,北京的交通。
她安慰我,
“没事,我没事。”
到协和下车,她还是浑身无力的样子,我抱起她,
“你别动,小沫。”她靠在我身上,很听话。
直奔妇产科,这医院我比较熟悉。
巧稚林真的在,把陈沫放在病床上,她冷冷的看着我,
“怎么回事?”,
我想拉她去走廊说,她根本不动,
“病不讳医,说。”
我只好趴在她耳边小声汇报,
“你给我出去,该挂号挂号,去交费。”她听了我的低语爆发了,
“是是,姐,你要打要杀冲我来,别吓着她。”
“你还知道心疼?”巧稚林看一眼陈沫,
“你就是一祸害,就差我爸一枪崩了你。”
我出去关上门,看着门外看着我的其它病人,我抱着陈沫冲进来,把门口护士也吓一跳,她跟进来,只是看见我和巧稚林对话,就默默出去了。
“不好意思,”我陪着笑脸,
“我老婆有流产迹象,耽误各位。”周日,病人不算多,也不算少,她们默默坐着,根本不理会我。对看病加塞,似乎熟视无睹。
我靠在门口,听见巧稚林温柔的说,
(bp;“姑娘,你别紧张,放松,让我看看。”我放心了,赶紧服从命令去挂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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