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我们有教学片,宫内拍摄的,5个月的孩子被引产,知道躲避手术器具,表情绝望。你想看吗?就是杀人,只不过现在你的孩子很小,神经没发育完全,不能主宰自己的生命,碰到你这样的父亲,痛不痛的你在乎吗?”
我转身出去,
“小诚,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想好好想想,一天,一天的时间。”
我和陈沫回家就吵起来了,
“你自己知道是吧,瞒着我,为什么?”
她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不知道。”
“少来,你这点生理常识不至于没有。”
“我就是不知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想怎么样,过了之后,一直在联系学校,耶鲁的通知刚接到,忘了生理周期的日子。”
“你还是想出国是吗?”
“是。”
“走,你想的太简单了吧,陈沫。”
“你不想结婚,何况你的家庭、你的父母、你的亲戚朋友圈子、你的面子也不会让你娶我。”我看着她的脸。
“在你眼里,我真的那么没有担当吗?”
她抱膝低下头,
“我已经不再幻想嫁给你了,你妈妈谈话之前我就明白,即使我进入你的家庭,也没有一点尊严和幸福可言,那是个梦,我做过,但是很早我就醒了。”
晚上,我在书房点燃烟,一支接着一支,想了好久,尤其是表姐关于孩子的话,没错,无论是男是女他已经是一个生命。一个带着我和陈沫基因的生命。除了陈沫在夜总会坐过一年不出台的小姐,她的私生活无可指责。比起那些我曾经的同居伙伴,简单干净。那些风情万种的女人没一个不是身经百战,上床、同居甚至只是她们社交生活的一部分,出名或者获得金钱的一种手段。想想和陈沫在一起之前之后的很多往事,她的善良、纯情毋庸置疑,如果我不要这个孩子,她只能去手术床上经历身体的撕裂之痛。那个无辜的孩子连世界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就要死去。让她带着孩子去美国?她才24岁,可能吗?可是如果我的朋友亲戚圈知道我要娶一个曾经在夜总会坐过台的女孩为妻会有什么反映,我的爸爸,那个脾气暴躁的爸爸会掏出手枪吗?我妈根本不接受她做儿媳,我那些发小朋友他们不敢当面说什么,但是我不在乎他们的眼神吗?我脑海里全是疑问,可是我无法开口让她去打胎,我真的不忍心,她喜欢孩子。
记得我们第一次去植物园玩,碰到一个和妈妈走失的孩子,也就4岁左右的小女孩,陈沫极具耐心的哄乖了那孩子,问清妈妈手机和焦急的母亲联系上,妈妈不过上卫生间的功夫,那孩子就跑远了。母亲再三感谢。陈沫看着母女远去的背影和我说,她喜欢女孩,怎么打扮都可爱。那个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孩子我实在没看出可爱来,不过我倒是想起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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