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昨天那个女人是谁?”
女人啊,陈沫再怎么说也是女人。我想了一下,实话实说。
“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是真的算不上女朋友。”
我脸上立刻挨了一小嘴巴,很重,
“这巴掌是为所有你伤害过的傻瓜女人打的,打你这个没心肝的男人。”
我抓住她还跃跃欲试的小手,
“长这么大,除了我爸打过我,没任何人敢动我一指头。只有我打别人的份,你再打,我让你一会怀两个。”她还是想抽出手打我,我堵住她的唇,吸住她的舌缓缓的吮吸,轻轻放开。
她一低头咬住我脖子,这是她从没有的粗暴,死死咬住,然后一松嘴,背过身去不理我。
“小沫,你是我的最后一个女人。我发誓,我以后宁可素着,再不碰别的女人,我认了,真的我从良了,唉,请相信我政府。不是我爱风尘,明明是被前缘所误,要不是你这个东君主替我赎身,我还在苦海里折腾呢。”
“宝贝,打老公,家庭暴力可不行。”我扳过她的身体吻她,看她快喘不过气了,才松开她的唇吐出这句话。
在这个美好的黎明时分,我抱着我爱的女人缓缓律动,我有种感觉,我们的孩子向我们走来。
这个早晨又是我起来给妻子儿子做饭,晨晨想自己煎蛋吃,我协助他做了个西式煎蛋,不仅不圆,而且形状极其古怪,晨晨特意端给妈妈看,回厨房超级郁闷,
“爸,杰西卡说我煎的这个象诺曼底战场,惨不忍睹。”
“呵,你妈妈这么打击你,走,儿子,和她抗议去。”
我带着儿子去我们的卧室,陈沫看着我们进来笑。
“晨晨,妈妈的话没说完你就走了,妈妈想说,诺曼底已经意味着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的开始,你很快会胜利煎蛋的,妈妈6岁就会了。”
“这还差不多,小沫。我还以为你把对我的不满撒到儿子身上。”
陈沫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
“诚,我累了,你也乖乖的好吗?”
出门前我趴到她耳朵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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