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知道了。”
但陶知一听戏就听得忘乎所以,差点把饭也错过了,哪记得陶迎给他许下的云遮雾绕的愿景。
第二天打水,陶迎就没有来。
陶知提着桶等了一会,等不见人就算了。也没见到脸上有半点失落或伤心。
陶迎透过墙上的镂空看他,目送他提着小木桶在井边和厨房艰难地穿梭,牙是暗暗咬着。忍了又忍,才没有冲出去质问。
自觉付出了三分,便要讨回来五分,讨不回来,就要记恨。
陶知千算万算,没避开“不应承情”这条错。
他出去听戏时比昨日晚了,已经唱过一折。与他要好的一个男旦在他惯常趴着的树枝底下等他,妆倒没卸,可去了身段唱腔,也极易看出,那是个男人。
很年轻的一个漂亮男人。
与陶知很谈得来。
两人照了面立刻说说笑笑。陶知把辫子挽起来,梳得很利落。颈后一绺发丝也不剩,像个小将军。
“诶?你这是怎么弄的,也教教我!”男旦姓陈,陶知叫他耳东。因陶知没念过书的缘故,第一次他介绍说,自己姓做“耳东陈”,便以为他真叫“耳东”。一个亲昵的诨名便延续了下来。
耳东把手放在他的脑后去摸,发现有些粘黏。
“手帕丢了,淋了花汁,没想到效果还不错!”
又说笑一会,就到开场了。
陈回到台上,陶知却被陶迎叫住。
“四妹妹。”陶迎第一次这么叫他。
笑得和蔼可亲。
陶知想着下午没见着他,大约是过来解释的吧?他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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