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陶知困得迷糊,被人摆弄也没有太大反应。周子寄叫他喊什么,他就喊什么,“相公相公”的,真假难分清。
在混沌中,他好像得到一个吻,吻得很深,舌尖压迫他的喉咙,引起他轻微地干呕,软腭挤压住周子寄的舌面,难舍难分。周子寄不停地往里探,每次深入都摩挲出更多的空间。陶知被他舔得难受,半眯着眼睛,微微翻白。这样强烈的带有攻击性的吻让他很不适应。周子寄很少这么吻他,不对,周子寄好像是第一次吻他的嘴唇。
他把眼睛完全睁开了,觉得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
“你嫁给陶迁的时候,他可有求得你的同意?”
一记顶在深处,陶知被撞出气声,颤巍巍地摸了摸自己起伏不定的肚子,像是久久回不过神,迟疑着,没有回答。
周子寄把他的手拿起来舔了舔,似乎觉得没什么滋味,用力咬破了他的一个指节。
“啊…”陶知疼得冷汗簌簌,霎时清醒了过来,“没、没有…”
“那他也是强迫你的嚒。”周子寄嘬着笑,自顾自得出一个结论,把指尖上溢出的血舔净。像是暴戾得到抚慰,舒服地“呵”了一声。
“也、也没有…”陶知脚被捆住,手被咬破,散了困意,哪哪都不痛快,身上还压着一个硬邦邦的周子寄,觉得世上没有比眼下更倒霉的场景。他对周子寄没有感觉,总是被磨得很疼,周子寄看心情,有时候给他上油膏,有时候又不用。今天就没用。
整个人坐在他肚子上,像在品味他的悲伤和沮丧,看他的笑话。
“结果是好的,你就满意了嘛,也没什么稀奇。”
陶知大哭,被忽然的加速弄得神志尽失,“不是的不是的…呜…”
周子寄又慢下来,带着难得的耐心和好奇去追问,“怎么不是?”
“就不是…”陶知哭得脖子都一片红,撇过头去不看他。
周子寄摸出枕头下面的匕首,勾到他的小腹上,“转过来,不然割了你。”
陶知的眼泪把眼睛都糊得睁不开,委屈得直打哆嗦。
那匕首没有出鞘,冰冷的金属壳沿着他的会阴处缓缓滑动。
周子寄挑起他软绵绵的部位,示意他得到批准,可以使用。
陶知不喜欢这个位置,会尿到自己身上,连忙摇头。
周子寄不管他怎么想,只顾拿匕首反复戳他,他被戳得疼,可照样一点反应也没有,再动下去就破皮了,“嘶嘶”地痛呼,只好假意摆头痉挛,喷射出一股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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