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颇有些心神不宁,我说:没有胃口,两个孩子可吃过了。
豆儿笑:两个孩子开始执意要你吃他们才吃,还是小米儿劝说你们吃了晴姨才会开心,晴姨肚子里的小宝宝才会长的好。
我护住自己的肚子,笑说:有了他,我还是要吃饭的,对不对?传饭吧,我想吃些酸的。
酸儿辣女,小姐肯定怀的是个男孩!
我摇头,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心里依然有一种不真实地感觉,仿佛我的肚子还是空空的,没有孕育这个可爱的小胎儿。我说:刚刚怀孕,怎么就知道是儿子,不要乱说,只有坏处。
豆儿吐舌头笑说:小姐希望是个儿子还是个贴心的女儿?
我笑:都好;我都喜欢。
然后我的笑容隐去;忽然悲伤起来;豆儿明白我的忧伤;道:小姐放宽心;您这只是保护自己;并不是存心害人。
我道:害人就是害人;为什么要百般为自己找借口推托?人啊!
我倚着床头看窗外刚刚吐着嫩芽被风吹得左右摇摆的柳树枝条;忽然觉得人的处境竟然这样风雨飘摇。
深夜;兰若过来探我;我只看着她;她轻轻的点头;我心中绷紧的弦终于放松;心里仿佛石头落地般踏实和沉重。
兰若笑笑:小姐看起来很疲惫;以后这些事情就让兰若筹谋吧!小姐只管专心养胎。
我摇头:你陪我睡一晚好不好?
兰若笑着脱下衣衫;躺倒我床的外侧;我搂住她的腰;感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从小我与兰若就是这样;我在里;她在外;我们相互搂抱着睡觉;一旦分开定会失眠哭闹。后来我嫁与宁远;依然是我在里;他在外;那时候我不懂得这是一种保护是一种温馨和爱;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却可能再没有那样享受爱情的机会了。
我靠近兰若;问:我变了吗?
兰若摇头:变得只是心情。
我们彼此搂抱着,却迟迟睡不着,午夜的时候,福寿宫那边传来消息,说宸贵妃小产,一个已经成形且健壮的男婴硬生生流了下来。
我忙和兰若过去探望,宸贵妃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停的流泪,宁远看着她不知道如何安慰。惠儿握着宸贵妃的手道:怎么会突然小产?太医,你有何解释?
我心一颤。一旁的黄太医说:想是娘娘体内的余毒作祟,再加之近来比较操劳
宁远站起来一脚踹开黄太医:当初不是说余毒已经散去?你们这些太医,从来都是没用的东西,平时之乎者也说的冠冕堂皇,我问你,如若宸贵妃余毒未尽,为何之前一点迹象没有,你把脉也没有说明?
这…黄太医看了皇后一眼,才道:这件事臣对皇后娘娘禀明过,是皇后娘娘不让臣对外说,甚至威胁不让臣替宸贵妃娘娘诊治,之后臣只能偷偷来为宸贵妃娘娘调理,这才耽误了娘娘的病情…
惠儿惊慌失措:你胡说,你何时向本宫表明过,你……皇上!
宸贵妃忽然睁开眼睛,虚软的拉住皇后道:你还我孩儿,你还我孩儿
黄太医忽然道:微臣说出了这个秘密恐怕也没有多少时日可以活了,不如现在就了节了我的性命。说罢向墙撞去,直撞得头破血流,如此一来皇后的罪名便算定了。
宸贵妃痛哭着看向黄太医,眼中流露着沉痛的哀伤。我是知道这两个人的渊源,心中也一片难过,如果不用入宫,不争名逐利,两个人相亲相爱平淡的过一辈子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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