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嫔只当我是故作姿态,笑道:妹妹本来就是皇后,何必在意什么浑话不浑话的?
我拍桌子:越发大胆了,姐姐们过来的目的我已明白,妹妹自然会在皇上面前美言,以后姐姐们休要说这些要命的话,妹妹可担待不起!
慧嫔、楚嫔见我这样说,也只好作罢,我不禁冷哼,这两人还真是懂得审时度势啊!
我吩咐豆儿:去通知内务府的人,把楚嫔、慧嫔的绿头牌挂起来,如有人问起,就说两人前阵子受了惊吓,需要好生调养一阵子!
一直在旁边听着却未说话的清昭容忽然道:姐姐早就该这样做了!
坐在她身边的静贵人却有些忧郁,道:两个并不得势的妃嫔,娘娘又何必与她们过不去?
清昭容不以为然地笑:怪只怪这两人太过于随风倒,想要在后宫中生存就要会赌,身份必定要万分清晰,万万不可左右飘摇,这样不但不会让她左右逢迎,反而会缩短性命!
静贵人依旧愁容满面的模样,我笑:有何心事?
静贵人这才说:方才几位姐姐的话倒提醒了臣妾,臣妾也好久未谋皇上的面了,臣妾本不是趋炎附势的人,可如今家中有事,如果我能在后宫有些建树,倒也可以帮些忙,只可惜我并不受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家人痛苦了!
出了什么事情?我开口询问。
静贵人娓娓地说:家父杭州县丞宋文由于没有接受当地富商陈世青的贿赂,而被陈世青反咬一口,如今正在审讯中,陈世青与那审案的巡抚有私交,我父亲恐怕凶多吉少―――――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臣妾就是无能为力!
我道: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恐怕也不必惊动皇上,我拖人照顾一下你父亲便可!
静贵人忙下跪:谢娘娘!
我道:不必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说!
清昭容接茬:可不是,如今还有什么是娘娘做不到的。
我笑:怎么你也这么说?
清昭容颇为狡猾的笑:又没有外人,妹妹也就不说暗话,如今这后宫也只有娘娘深得皇上喜爱,皇后、宸贵妃不过空有着位分的架子,实权却都在娘娘这里,此时娘娘更该多拉拢些人过来才是!
我笑:人不在多,在于精,如果都像两位妹妹这样,与我投缘也好,只可惜这后宫再也找不出几个知己了。
清昭容笑:是知己就惺惺相惜,待之为朋友,道不同不相为谋者,便待之如走狗!
我只道:妹妹所言及是!
陌儿过来看我,我便潜了两人回去。陌儿道:太后又和我闹别扭呢,非要我给她弄什么炸知了吃,知了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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