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修华惊慌得看着我,我放下刺绣,说:放心吧!逗你玩呢,我怎么会害你呢!
芳修华心惊胆战的看着我,我轻笑:如果我要害你,又怎么会多此一举给你密函呢?瞧把你吓得,过来坐啊,我正好不会绣这个叶子,不如你来帮我?
芳修华接过那刺绣,我稍微一动手,那刺绣上闪烁着银光的针便扎在芳修华手上,芳修华猛地一缩手,那刺绣飘落在地上,我有些不悦的看向她,她忙剪起那刺绣,笑说:娘娘不知,但凡绣这些花花草草,都要沾些地气,才能变得栩栩如生呢!
我把玩那些茶碗的边缘,淡淡地说:掉了就是掉了,你以为本宫是三岁孩子吗?由得你胡乱编造理由。
芳修华忙跪下:娘娘恕罪。
我道:罢了。你且起来,本宫记得你一直喜欢做些精致的小糕点,今日本宫也做了些,你来尝尝,看还缺些什么配料?
一旁的豆儿忙拿过来一碟糕点,芳修华一看面色立刻变得苍白,我笑说:怎么了?本宫做的糕点这样失败,以至于你只看见形和色、闻到味就有这样的反应?尝尝看啊!
豆儿立刻把那糕点端到芳修华面前,那糕点几乎碰触到了芳修华的鼻子,芳修华欲哭无泪的看着我,我端起茶碗,品着茶说:果然是好茶呢!这玫瑰花瓣可是最新鲜的,虽然有些青涩,却比那些晾晒出来的茶叶更清香。
芳修华见我如此,只好拿起其中的一块糕点,我看向她,她亦用眼神探究我,我摩挲着脸上的皮肤,笑说:怎么?觉得这糕点眼熟?不错,这和当初你让德婉拿去毒害我的糕点一模一样,怎么不敢吃吗?
芳修华只好苦笑着咬了一小口,含在嘴里,如同嚼蜡般的咀嚼,我说:这糕点里面掺了些能让你瞬间喉咙肿胀,无法说话的草药,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还不至于像你那么狠,过几日你的喉咙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芳修华眼中含着泪水,一副无辜的样子,她张了张嘴,喉咙已经沙哑得说不出话来。我道:小米儿,去把保养喉咙的补药拿来!
小米儿忙端过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子,我拿着小勺搅动着那药,轻轻舀起一勺,稳稳的送到芳修华嘴边,芳修华看着那药,更加泪如泉涌,我笑说:怎么?终于觉得自己委屈、生不如死了?放心,这是真材实料的补药,不也不用觉得怨恨,当初你害我的时候可没亲自给我喂药。哦,差点忘了,你倒是来看了我几次,还对我百般安慰呢,如今想起来还真是好笑,是不是?
芳修华虽然阴险可也才是个刚满20岁的女孩子,总有脆弱和委屈的时候,她的表情复杂,从忐忑不安、惊慌失措、痛哭流涕到最后镇定自若,想来是豁出去了,打算这次不死,日后必定与我势不两立呢!
我说:怎么样?想好了?那就喝吧!
芳修华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把那勺子里的药吞进肚子里,我又舀了一勺,她继续吞咽。
终于喝干了那一碗药,我放下药碗,笑说:现在就只剩下静养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芳修华这才不急不缓的向我行礼,退去!
豆儿说:看到她那样子,我还真是解气呢,只是娘娘何以这样对待她?如此一来她跟咱们就再也不是一条心了!
我捡起那刺绣,继续绣着,边说:不然也是心怀鬼胎,倒不如这样来的清静,豆儿,合贵人那边可都安排好人了?
豆儿点头:已经安排好了。
我不再出声,仔细的把那最后一片叶子绣好。小米儿从外面进来说:如儿有事禀报!
帘子掀开,如儿白净的小脸显露出来,我笑说:好久不见你,最近本宫觉得这些饭食很是美味,辛苦你了。
如儿跪下说:伺候娘娘是奴婢的本分。
你最乖巧了,有什么事尽管说来!
如儿道:今个皇后宫里的总管拿着菜单过来御膳房,要奴婢们准备好菜单上的那些原料,过几日就要,奴婢看了看,全是些上好的原料,想来是皇后要宴请各位娘娘之用,这本来也没有什么稀奇,只是奴婢发现其中有两味原料,虽都是些平常的东西,可相互搭配起来,就会变成伤身之物。
我问:怎么个伤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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