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笑,并不呼痛。
我把他按到床上,就扒他的衣裳。
三两下撕开,就见到了几乎被鲜血染红的胸膛。
我并不心疼他,但我被这样惨烈的景象惊着了,倒吸了一口气。
他怎么活下来的?
我开始觉得他有主角光环了。
“芷若,我没力气了,你帮我上药。”张无忌半睁着眼,虚弱地对我说。
我不爱听他说话,伸手一指点了他的哑穴。
顿了顿,又把他全身穴道点了,顿觉耳根清净。
我重又下楼,问伙计要水。
“周姑娘,听闻你与无忌十分要好,那无忌便拜托你照顾了。”我才下楼,就见宋远桥走过来,“回武当后,我即刻禀告师父,为你和无忌提亲。”
我拧起眉:“宋大侠说的什么话?六大派与明教互相扶持,我与张教主也只是寻常来往,并无私情。”
宋远桥回头看了杨逍一眼,然后沉吟了下,对我说道:“我听杨左使说,无忌十分心仪你,听闻你做噩梦睡不着觉,便整夜陪着你。”
他说这话时,语气格外委婉。
无非是说,我和张无忌孤男寡女,同屋共寝。
“我想着,最好还是为你们提亲,早日把婚事办了。”最后,他补充一句。
我便看向杨逍。
杨逍便冲我举杯,好似在说:“不用谢。”
周颠也冲我眨眼,满目乐呵,他已经等明教办喜事等很久了。
我微微拧眉,丢下一句:“共处一室之事,乃是另有隐情。稍后再与宋大侠解释。”
说完,端了热水,上楼。
张无忌已经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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