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遥握着房门的手指,指节有些发白,抿了抿唇,看着我道:“周掌门想说什么?”
“聪明人不说暗话。”我冲他笑,“张无忌与我牵手多时,都认不出我的手。范右使却一眼就认出来,那日打在张无忌脸上的,不是赵敏的手……还要我多说吗?”
那日,我打了张无忌两个巴掌,张无忌为我遮掩,说是赵敏打的。
就只有范遥一本正经地说,那不是赵敏的手型。
别人都当他耿直,只有我怀疑,他跟赵敏有瓜葛。
没什么原因。
也许是他总是把我和张无忌说得很暧昧,让我反感。
故而我不啻于以最大的恶意猜度他。
范遥归来之时,乃是赵敏痴迷张无忌之时。
他不仅投诚,而且还把万安寺的地形摸透了、又找了解药,给张无忌。
这很像爱而不得的报复。
范遥的脸色几度变幻。
“告诉我,赵敏的落脚处。”我又问。
范遥的脸色灰白,抿了抿唇,告诉了我一个地址:“在……”
我得到了地址,便冲他点头:“范右使放心,此事我不会对第三个人讲。”
范遥抿着唇,一个字也不说,当着我的面,关上了门。
我也不介意,摩挲着倚天剑的剑柄,去了他告诉我的那个地址。
一路上,我紧紧握着倚天剑的剑柄。
肺腑发疼。
像有坚硬的虫子在我心脏里面钻来钻去。
我一直不是个很会照顾自己的人。有吃有喝有的住,我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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