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就告诉我嘛。”我心里痒痒,“不多说,就说一个?”
以殷素素的手段,哪怕我学来一个,以后也能治张无忌了。
我摇晃着他的手臂,跟谢逊撒娇。
见他不为所动,便站起来,狗腿地给他捏肩捶背。
“哼,就你这点手劲儿,跟蚊子咬似的。”谢逊坐得如山一样沉稳,一动不动,嘴里嫌弃我,却到底还是对我讲了。
“无忌孩儿从小就怕孤单。他静不下来,也不爱一个人待着。三妹气急了的时候,就会找个小山洞,把他关在里面,让他反思悔过。每次关上半天,他就消停了,乖上好几天。”
我一怔。
张无忌怕被关小黑屋?
我忍不住想,他学九阳真经的时候,窝在那么小的山洞里,只有猿猴在其中,没有人和他说话,他不怕吗?
他那时还是个少年,而且是濒死的少年,并不懂得九阳真经能治好他。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变态不是一日养成的。
我不由得对他起了几分同情。然而这同情在我脑子里待了不到三秒,就散得干净。
我可不是圣母,我没有拯救他的念头。
就这么过了几日,我和谢逊大多时候都在一起,或在房间里读书说话,或在甲板上走走。
张无忌和赵敏则马不停蹄地审讯、查探。
有一天,谢逊不知想到什么,心情低落,不肯说话了,把我赶了出来。
我一个人无聊,便走到甲板上看海。
才走到拐角,蓦地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把我拖到阴暗的角落里。
第57章
我闻到了那人手上的味道;没有挣扎,配合地放轻脚步。
“你好得很啊,躲我这么多天?”捂住我的;不是别人,正是张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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