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晚上会莫名醒来,但是人是没有意识的,或许到处走动,或许做些什么,醒来后全不记得。”我有点赧然地道,“方才我身上穿着男子衣物,又沾了土,可能便是犯病了。”
贾蓉一怔,有点狐疑:“有这种病?”
“我十三岁那年发病的,父亲给我请过几名大夫,一直没瞧出病因来。”我有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因着不常犯,就没对外说,大爷会不会嫌弃我?”
说完,我咬着唇,低下头:“我也不知几时犯病,怕大爷恼了我,不在我屋里住下,才一直没和大爷说。”
他似信非信,但看我的眼神渐渐缓和下来,不再那么凶了。
虽然凶起来的时候,也没多大威力。
“原来是这样。明天请个大夫来瞧瞧,到底是病,还要治好才行。”贾蓉反握住我的手,“方才我在院子里抱你回来的,不知你在那里躺了多久,冻坏没有?”他又关心起我来。
但我瞧着他的眼神,还是有几分狐疑的。
“许是大爷发现得及时,并没有什么。”我笑着哄他,“大爷今日去了哪里,可还痛快吗?”
他脸上泛起一点红晕,点点头:“还好。”
也不知他尴尬什么,竟不敢与我对视,起身出了屋子,打赏了方才那下人一两银子,算作赔罪,便叫他滚了。
那下人还满心欢喜,口里连连讨好。我在里头听着,勾了勾唇。褪了衣衫,窝在床里头。
这一晚上,先是夜探林府,又是被警幻勾了魂,再是温柔乡里缠绵,我身心俱乏。
未多时,贾蓉也上床来了,抱着我在怀里,打着鼾声睡了。
一夜无话。
贾蓉来江南,是打着跟林如海学学问的主意。因此,虽然他懒筋犯了,我也撵着他去了。
我是女眷,不便与他一同。便扮作男子,带了小厮,出门游玩。
我不想带的,但贾蓉不肯,亲点了两个老实憨厚的,跟在我身后。
我反正也就是看看景儿,再买买买一通。带两个下人,也好归置东西。
扬州城十分富庶,丝绸品类繁多,我看得眼热,买了许多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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