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和你爹、柯公公;包括大武、小武;都没有受到过侵扰。”我娘摸了摸我的头发,“会不会是你自己的问题?”
我继续摇头:“可是你和爹、柯公公、大武、小武;也没有让我有这样的感受啊。”
只有杨过不一样。
所以;一定是杨过的问题。
“芙儿啊……”我娘叹了口气;“算了,你年纪还小。”
我不解地道:“娘,跟我年纪小有什么关系?难道因为我年纪小;才会被杨过攻击?”
“过儿没有攻击你。”我娘犹豫着道,“芙儿啊,你要是不喜欢过儿,娘让你爹把他送走吧?学武的地方有很多;全真教的丘处机还曾经是他父亲的师父,把他送到全真教,他会得到很好的照顾的。”
我想了想,觉得不好:“全真教那么多弟子,他们能照顾得过来吗?万一没人看着,他继续练邪功怎么办?”
“那你想怎么样啊?”我娘叹了口气。
“你让爹劝劝他吧。”我说道,“我也会监视他,一旦发现他又练,我就跟你和爹说。”
我娘轻笑了一声,点点头:“那好吧。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及时和娘说啊。”
“嗯!”我拍了拍胸脯,“我一定会好好监视他的!”
第二天,我娘又给我和杨过教课。
仍然是上午习文,下午习武。
习文的时候,我因为已经习过了,就不太用花费精力,就盯着杨过看。
他念书的时候特别认真,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专注而有神,念起书来朗朗有声。
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那种练邪功的坏蛋。
“喂,我知道我好看,你也不用一直盯着我看吧?”等中间歇息的时候,他放下书本,朝我走过来。
我们两个并没有坐在一处。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我就把桌子挪开了,和他隔着几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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