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近期内干起来。
独孤一方听后,笑了起来,他说道:“老夫向来独来独往惯了,恐怕与雄帮主是车不同轨,曲不同调啊!”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我就有点担忧。
看来这一场仗在所难免。
交谈的过程中,我又借机试探了一两回。
独孤一方每次都拒绝了——而且是很明白、很清楚的拒绝,叫人不可能误会他的意思。
这卷胡子老儿!
我爹要与他共治江山,他还摆谱!
不知好歹!
我爹意图在有生之年一统武林,没有任何人能阻拦他的脚步。用八个字可以总结他的想法,“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所有的武林帮派,都逃不过“归顺”或“灭门”的下场。
无双城虽然难啃,我爹也是要啃的。
这样一想,又没什么好生气的了。
早晚都要打起来的。他现在拒绝了,更是给了我爹一个好理由——他若是接受了,反倒叫我爹难办,以后还要想办法栽赃他,才能干掉他。
我笑着邀请独孤一方和他儿子喝酒。
我爹有一点窖藏的美酒,平时舍不得拿出来,更不会给我喝。趁此机会,我让文丑丑去拿酒。
文丑丑拒绝不得,就出去吩咐了。
过了一会儿,断浪端着酒来了。
“咦?我观这位小兄弟的武功不错,怎么竟然穿着杂役的衣服?”独孤一方诧异地道。
我抬头看了断浪一眼。
他漂亮的大眼睛里闪过一点思索,很快对独孤一方说道:“回独孤城主,我叫断浪,是南麟剑首断帅的儿子,现在天下会当杂役。”
独孤一方摸了摸他卷起来的胡子,意味深长地道:“天下会真是人才济济啊!就连南麟剑首的儿子,都只能当一个杂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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