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明月一样,精通歧黄之术,加上人长得漂亮,性格又温柔,在天下会非常受欢迎,好多弟子们尊敬她、爱慕她,动不动就来找她看伤。
“咳,这种事情,你们就不要问了。”明月清了清嗓子,故作成熟地道,“等你们要成亲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们。”
说到这里,她又瞪了我一眼。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啊?”我放下酒杯,好整以暇地坐好,张口就道:“我在她和聂风的交杯酒里下了药,他们两个滚床单滚了一晚上,第二天下不来床呗。”
“啊!”
孔慈和梦都惊呼起来。
明月和丁宁就满脸通红,一个用力瞪我,一个害羞地低头。
“嘻嘻,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都是女孩子。”我笑嘻嘻地道。
明月使劲瞪我:“我们的确是女孩子。至于你,可就不知道了!”
“你真是胡说。”我挺了挺胸,“货真价实的女孩子,你仔细看看哦。”
明月抿起了嘴,扭过头不理我了。
她拉着丁宁,开始传授起新婚经验。
“梦,你什么时候成亲啊?”孔慈拿着一只梨子,很秀气地啃着,看向对面的梦问道。
梦连连摆手:“我不知道啊,我还没有喜欢的人呢。”
“你别害羞了,我们都知道你养的鸽子里面,有一只会替你送信出去,然后带信回来。”孔慈笑着说道,“那个人是谁啊?”
梦的眼神直飘,她抓起一缕发梢,在手指上无意识地卷着:“啊?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对着我们,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你不想在成亲的头一天晚上,我们也聚在一起给你庆祝啊?”孔慈笑着说道。
梦被她这样一说,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我,我……”
“我”了几声,一句话都没憋出来。
我倒是知道她在跟谁通信,但这时我也不好说。
她和他都不许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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