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哼了一声,不屑的看他:“谁知道刚才是谁先发的脾气!”
“我脾气一向好,肯定不是我。”习默然眼梢微挑,仍旧温润的笑着。
安安听的翻了个白眼,“你真不愧是学心理学的,脸皮都比一般人厚。”说完见他挑着眉一副欣然接受的样子,心里却蓦然生出一股躁意,“习默然你一边去!就知道挡别人的路,还吃不吃饭了?”
到这里,一场看似来势汹汹的争吵或冷战,在一条明事理、爱贡献的鲤鱼慷慨就义、牺牲自己后,消于无形。
这大概就算是消于无形了。
安安处理好烧焦的鱼,便清洗食材准备烧菜。习默然今天还没来得及给她写下详细步骤,就拄着拐倚在流理台边给她指导,时不时的说句盐放少了或者该放醋了。
安安在他的亲自监督下,顺利的做了几道菜,尝一尝,味道居然出乎意料的好。自以为变得越来越贤惠的某人,心情一高涨,边往盘子里盛菜,边问:“刚才梁景凡走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锅里的菜还在热滋滋的响,直到安安把菜盛好,她才意识到习默然一直没说话,于是就又重复了一遍:“他刚才没有说什么吗?”她记得刚才说话的时候,梁景凡手里好像拿了一叠文件。
“不知道。”习默然表情淡淡,柱起拐杖往厨房外走。
“不知道?”安安纳闷,“他有没有给我留话,你难道不应该说有或者没有吗?怎么会不知道?”
习默然却跟没听见一样,冷着脸就出去了。安安见他又是刚才闹别扭的那副的神情,纳闷了一会儿,低低说了声:“神经病!”
安安把饭菜端上桌,到书房门前敲了一声,“吃饭了!”
里面却没有动静。
安安挑了挑眉,丢下一句“不吃拉倒!”,便自顾自的坐到了餐桌前自己开心自在的吃了起来。
等她吃完的时候,习默然才出来,安安放了筷子向他示意:“我给你把菜热一下?”
“不用了。”习默然扶着椅子坐下,安安给他盛了碗饭,转身端着自己的碗进了厨房,却听见外面的人说:“梁景凡让你尽快回公司签合同。”
安安手上一顿,从厨房里探了个头,“咦?习医生你刚才不是说不知道吗?”
习默然夹菜的筷子在空中短暂一停,随即若无其事继续吃饭,只是脸色比刚才更冷了两分。安安撇撇嘴缩回厨房继续洗碗,原来有时候男人的大姨夫比女人的大姨妈更难伺候。
习默然吃完饭就赌气一样的进了书房,安安收拾好家务,坐在沙发上想了想,起身去敲书房门:“习默然,我去公司了,晚上回来给你做饭!”
也不管他应不应声,拿起钥匙就走人了。
安安到公司的时候,正怒气冲冲教训一个小艺人疯疯癫癫的、成天招惹些又臭又烂的绯闻。正骂着她没脑子,转眼看见更没脑子的来了,那根马上要戳到小艺人脑门的手指立马就转了方向,狠狠戳了安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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