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忐忑紧张;安安却突然有点想笑。
这算什么呢?用这种众人围观的手段来宣布他对自己的喜欢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纯白的花束近在眼前,安安抬眼对着习默然缓缓的笑眯了眼,眼神却越过他肩膀飘向了宾客席间,那里有习默然位高权重的父亲和高贵优雅的母亲。
早在陪芦苇夫妇守在门口迎接客人的时候她就认出了那两位。正如梁远所说,习默然的父亲常常出现在新闻里,只要看见就会让人觉得眼熟,而他的母亲,从进门时看见她起,脸上就蒙了一层阴云。
此刻在众人热闹的哄声里,安安看见习母脸色难看的皱着眉,她身侧的习父亦是一脸严肃,两人均是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态度,却还是忍不住往这边看过来,习母甚至有起身过来的冲动,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只是短短片刻,安安脸上的笑已经绽放的明媚至极,颈项微垂露出一丝羞涩,抬手将花接了过来。
一片的叫好声里,习默然看她的眸光里泛起了浓郁的笑意。
伴郎伴娘的一个重要作用就是替新郎新娘挡酒,尤其是在新娘怀孕的情况下,这个任务就更显得无比艰巨。
习默然一边要替新郎喝,一边又要代伴娘喝,婚礼结束的时候,他浓黑的眸子已经如浸了水一样湿亮迷茫,唯一保存的着的一丝清明就是送安安平安回家。
其实安安在习默然照顾不到的时候也被灌了不少,加上她自己有意替芦苇挡着,一天的嘈杂都告一段落的时候,她已经醉的找不着北了。
纪铭臣见状,直接再找酒店经理开了一间房,确认习默然还算清醒后,就揽着芦苇直接进了婚房里。
敬酒的时候安安换了粉色旗袍,习默然半揽半抱着她进门,隔着薄薄一层丝绸,只觉滑腻而烫手,让他本就被酒精烧灼的头脑更加觉得燥热。
安安喝酒喝得脸颊粉红娇媚,盘好的头发有些散乱,卷曲的趴在脸上,有一缕甚至钻进了她微张的粉嫩湿润的嘴唇里。习默然将她稳妥的放在床上,抬眼就看见她半睁的湿漉漉的泛着迷离光彩的星眸。
他和她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再也没有过分亲密的接触,好像无形中两人之间多了一道屏障,她看似大方随意有时却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想亲近却又担心她认为他“心术不正”。
此刻习默然酒精上头,垂眸凝视她良久,最终拂开她的发丝,缓缓低下头轻轻贴了贴她唇角,“我去拿毛巾给你擦脸。”
安安神色已然迷茫,似懂非懂的含糊“嗯”了一声,习默然微微笑了一下,正打算起身,却不防安安冷不丁的抬手扣住他脑袋,习默然稍一愣怔,安安已经微微侧头,正正吮住了他的嘴唇。
她嘴里还混合着香槟和红酒的味道,馥郁浓醇,直到她啜着他唇瓣将滑腻的舌尖探过来,习默然才恍然回神,这一瞬间,心中几乎是百感交集,不是因为自己的欲望得以抒发,而是因为她终于愿意亲近、接受他。
安安的亲吻里带了昭然若揭的情欲,她舌尖主动去勾绕他的,藕白的双臂也缠绵的绕到了他颈上。习默然心血翻涌,吮吸着她舌尖一点点将主动权夺回。
安安喘息渐渐急促,胶着的唇间也溢出了一丝欢愉的呻吟,她显然是醉了的,身体渐渐泛出漂亮的粉色,在酒精的趋势下随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动作,抬起光裸小腿难耐的蹭着习默然修长的双腿,搂着他脖子的手也忍不住往下滑,准确而迫切的握住了习默然已经渐渐抬头的欲望,习默然喉间溢出一丝喘息,吮她唇瓣的动作也愈发缠恋软腻,手指也随着本能一一抚过身下人玲珑的曲线……
一时间寂静的室内只剩了两人的喘息和满足的吟叹。
安安意向明显,习默然心里满是颤栗的感激和喜欢,在她锁骨畔吻出一道印记时忍不住抬头哑声说:“谢谢你……”
安安脸颊绯红、双眼迷蒙,手指抚着身上人的精实爽滑的背像是醉的什么都听不进去,直到习默然吻上她胸前的柔软,她才用身体拱了拱他,声音沙哑的而断续的说:“……我很脏的……习默然说我脏……你、你嫌不嫌?”
她声音迷茫又含糊,完全就是醉意浓厚,手上抚摸他后背的动作也没有停止,然而那原本烫热有力的脊梁却在她刚落音的一刹那变得僵硬甚至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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