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爱情只是热闹
口红在开怀狂笑,像排污的涵洞
我继续在烟盒上用象牙的筷子写诗
最终在一场老电影之后
(bp;我才发现一些已经死去的人
正流着口水把海报上的一对情侣张望
啊,我的冷咖啡。
阿鲁耶达,别往里面掺沸水了,我喜欢冷咖啡,加冰的咖啡更好。上边那首诗,你给我收好,但要放在我经常阅读的地方,我能方便拿到它。
我就要睡醒了。
是的,我就要睡醒了,阿鲁耶达,我已经有了预感。
该遭到唾骂的太阳,又像一个偷情的汉子一样鬼鬼祟祟地爬上了窗扉,朝你鬼魅一样地张望,和你眉目交欢。这可不行,阿鲁耶达,即使太阳这野汉子爱你,我也会受不了的,你喊呀,你跺脚呀,你煽他耳刮子啊,让他立即滚蛋!
看来,我得醒过来才行。
我得到了想象的问候。
在我醒来之际。
阿鲁耶达,请转过身来,对,就这样,庄严的神在等待了万年之后重新登上属于他作为神的宝座一样,众生在盛大的筵席、摇曳的烛光、和谐肃穆的唱诗班的童声赞美诗里、从碧波里轻扬而来的竖琴、威仪堂堂的神像和浮雕那永生的磨难之后,面对转过身来的神,致以最虔诚的叩拜,而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刚刚从梦的天庭里下来的人,要在这清醒得使人发狂的时光里,倾听你爱的旨意。
“蓝色的鸽哨,曾经是初相识时我们善良的日子,那时,你就像现在的我的苏醒。”
“红色的枫叶燃烧殆尽的大地,对世态刻意的挣扎慢慢消失,我们从枫叶火烧的记忆中获得了健康的肺,爱与被爱都是丰富的氧啊!”
“褐色的裸体山崖,无疑演示着垂直空间对眼睛的蔑视,青鸟在那儿筑窝,宛如挂在墙上的那把老月琴。”
“淡青色的湖泊,我们不得不再一次提及的永远无法终止流浪的海子,在和明月相触之后,它被黑暗中的警觉捂住了嘴巴。”
“稻草和被剥皮的树干之间的月桂,它们的绿色是夏天的遗物,被能够治疗忧郁和忘怀的幽香保存,连同一串跛子情深缘浅的脚印。”
“黑色的河流,瞬间为一匹狂奔的马停止了漂泊,我听到了岸边传来的对在马背上漂泊的故园那一声声凄绝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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