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方语静静的说道:“没有爱何来的恨,之轻,我知道三年前的离去让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我亦受到了三年来日日夜夜的折磨。”
“不,我不爱你了,我已经结婚了,你三年前转身那刻就该知道你那一去我们便已经断了。”
况且他对若息已经做出了承诺,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一个了断的,是的,他心里做出了选择,他选择了杜若息,哪怕不爱亦不会让自己伤的这般深,这般痛。
“不,之轻,你在说谎,你明明还爱我的,我知道三年来你跟她根本就是有名无实。”天知道她当时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有多么开心。
她倾身坐在他身旁,伸手去握他的手,“之轻,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吗?”
她双眸隐含泪光,紧紧的锁着他,商之轻抽手,眉宇一皱道:“你调查我。”
冷方语摇头,“你姐姐告诉我的,她希望我们重新在一起,只有我才能在事业上助你一臂之力,不是吗?”
姐姐?商之轻未发话,眉头皱的越发紧了,他早该想到。
“之轻……”
“我……”
冷方语良久不见他答话而他的神色越来越让她感到恐慌和陌生,她几乎可以预测到他接下来将要讲的话,几乎想也未想她直接在他刚吐出半字之时便倾身吻住了他的唇,双手紧紧的勾住他的脖颈。
她闭着眼吻得投入而激烈,仿佛要挑起他内心深藏的爱意。
商之轻推搡她,却被她伸手覆上她柔软的胸前,他触及如触电,狼狈躲避,声音暗哑,“冷方语,我已经结婚了。”
冷方语眼角划出一滴泪,动作却如旧不停歇,竟试图除去他的衣物,“我知道,但是我更加知道我爱你,我想你。”
“你疯了。”
商之轻猛然拽住她双手将她狠狠推倒在地,起身,呼吸还浓重的喘着,商之轻却不得不承认她对自己的魔力还存在,然而,方才闪过的脑海中的容颜却也明确的告诉他,他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他来这里是为了跟她做出了断的,“今天的事我当做没发生过,从今以后我们各走各的,互不相干。”
说完他大步离去,几欲逃离这块令他理智几乎奔溃的地方,他很怕再慢一秒他将不忍心看到那张泪流满面的娇容。
“不—”
门把转动的那刻,冷方语追了出来,紧紧的从他身后抱住他,泪水滚烫的透过衬衫灼烧他的肌肤,“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曾今说过绝对不会放开我的手,即使我放开了,你也会将我抢回来一直霸占到底,那么为什么,为什么如今又要反悔……”
她嘤嘤的哭,开始诉说他们在一起的美好日子,“你还记得那年你在许愿池说过什么吗,你说你会永永远远爱冷方语,一直一直到死也不会忘,你还说要给我全世界最美好,最美好的幸福,难道这些都是你骗我的吗……”
商之轻黑眸中闪过沉重的痛苦,无疑冷方语的话一点点勾起了他昔日的回忆,女子以前的种种,或调皮、或妩媚、或可爱的娇容在他眼前一一展现。
“商之轻,你混蛋,我恨你,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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