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得不到所爱之人?”轩辕胤麒阴柔的面色一沉,邪魅的眼里闪过一丝怒火。
聂洪马上单膝跪地,“属下失言,请皇上恕罪。属下相信马涵姑娘一定会回到您身边。”
“会的,她一定会回到朕的身边!”轩辕胤麒妖异的眸光中闪着坚定,“她将是朕今后唯一的女人,朕的皇后!”
“皇上的心意,属下相信马涵姑娘若是知道,一定会深深感动的。”
(bp;“会么?”轩辕胤麒瑟瑟一笑,“但愿吧!你起来,不必跪着。”
“谢皇上。”
“朕刚才递绢帕给余赛花,也只不过是要试探一下她对她口中的师兄到底是不是真的爱。”
聂洪不明白地挠挠脑袋,“皇上,得出来了吗?”
“得出了,余赛花不过是个不值得男人爱的浪女,他师兄对她不屑一顾是正常的。一个女人得不到一个男人的爱,不应该太偏激,偏激到跟别的男人上床,来刺激她师兄?这是神经病才会做的事情。朕出现在她面前,在她对朕毫无所知的情况下,她看中了朕这幅皮相,欲与朕结床第之欢?她一边自恃对他师兄深情,一边勾引朕,还口口声声说她师兄薄情,又岂止,是她自己没有值得男人爱的地方。一个女人再美,心灵太过丑陋,对男人来说,亦会避之。”
“皇上说的极是。”聂洪衷恳地说道,“皇上这么说,属下倒是觉得余赛花不是真的爱她师兄,或许有些喜欢,却不是爱。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永远不甘心,正因为她得不到她师兄的爱,所以,她行为偏激,心中极尽认为爱她师兄过深,把责任归结到她师兄身上。”
“也不尽然。”轩辕胤麒若有所思,“从听到她自喃的那段话,朕听出她已对自身浪荡的行为有所悔意,奈何回不到从前,只好继续错下去。也许,她的爱不同于常人,真心爱她师兄也难说。真爱与否,只有余赛花自己知道。好了,不谈她了。你与朕为了打探盟主府附近的地形辗转至此,从盟主府出来就没歇休过。走吧,朕累了,找间客栈歇睡要紧。”
“是,皇上,”聂洪瞧着手中的绢帕,“皇上,这方绢帕……”
“丢了。”
“可是……”聂洪有些犹豫。
“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
“谢皇上。”聂洪笑逐颜开。要知道,这方绢帕虽然被一个荡妇用过,可毕竟是皇上之物,能得到皇上用过的东西,他怎能不好好珍藏?
……
话说殷绝暗离开林中的废屋后,迅速赶回盟主府暂居的厢房睡下。殷绝暗才躺下身,盟主府的管事顾全与盟主千金耿素红便带着一行人急匆匆地敲响了殷绝暗的房门。
殷绝暗一边从携带来盟主府的包袱中找出一件外套披上(自己身上原本的外套给可余赛花),一边应门,“谁?”
“小人是盟主府的管事——顾全。有事询问殷公子!”门外传来顾全的声音。
殷绝暗打开房门,见耿素红与顾全连同一干护院站在门外,殷绝暗一脸不解,“不知盟主千金与顾管事深更半夜前来,有何要事?”
“我们来有什么事,你会不知道?”耿素红冷笑一声,“半个时辰前,被关在柴房的余赛花莫名其妙失踪,我盟主府同时死了六名看守余赛花的侍卫。其中五名被毒死,一名被割颈而亡。你敢说你不知道?”
殷绝暗故作惊讶,“有这等事,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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