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彤倒吸一口冷气，看着他的双眼。
他的左手扶在墙上，将他环在自己的臂膀下。
他离她很近，他鼻尖放佛可以碰到她的额头。她的气息，他也完全感受得到。
他的脸上有着青色胡须，身上混合着浓烈的烟草味，和酒精的气味。仿佛一夜未眠，那双原本清秀的双眼，充满着红血丝。
“你……爱他吗？”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疼痛与怜惜。
“……”
“哼。”他的嘴角弯起一抹嘲讽的微笑，“尽管不是莫贺麟，也永远不会是我……对吗？”
“对。。。。。。”她闭上了眼睛，原本紧握双拳的手，也慢慢地放开……
他的手也轻轻滑落，转身的一瞬间，他的心彻底的绝望。。。。。。
“你走吧！”
他的声音里，没有了任何的情感。
冉彤建起了掉在地上的书，夺门而出。
细雨里，她奔跑着。。
泪流满面的她，泣不成声……
“为什么？！为什么……”他怒喊着。
没人会听的见她的喊声，喊声里带着被撕裂的痛。她无从选择，就像五年前一样，既然放开了，就不该有以后。。。。。。
也许，上天是公平的。
既然错过了，就不该再次拥有……
第三十八章
蒙蒙的细雨，两天之后，渐渐的转晴了。
明亮的琴房，格外的温暖。
冉彤用擦琴布仔细地擦过钢琴以后，静静地走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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