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掂量了一下水壶,左手一挥,让几个手下按住乐园,扒开他的嘴,直接将那细长的壶嘴伸进了乐园的嘴里,手往上一抬,便将那滚烫的沸水直接倒进了乐园的嘴里。
“啊!!!”一股剧痛骤然袭来,乐园疼的几乎要晕死过去,等到那人将壶嘴抽出来,他已经疼的满地打滚了,因为死死扣着地板,指甲都断了不少,被烫的满脸血迹,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花橙橙(2)、荷给的十万,终于将债还上了,
但是房子没有了,一家三口又都没有工作,还欠了一屁股债,怎么在城市里立足!乐父抽了一夜的烟,最后还是决定回乡下去。
当年他志得意满的从村里走出去,娶了城里人当老婆,对她恭恭敬敬,言听计从,满以为从此以后便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奋斗了一生的成果就这样付诸东流了。
乐父坐在床头,一声声的叹气,不禁又想了乐悠,他们家乐悠,又乖巧又懂事,若是乐悠在……哎!
乐母七天满了之后,一从监狱里出来,便见到了拖着大口袋的丈夫。她被关的地方全是判死刑或者死缓的人,这些人都知道自己最后的结果,因此行事毫无顾忌,乐母一去便被欺负的几欲吐血。
一些人在监狱里关时间长了,心理早已扭曲,折磨人的方法花样百出。
在监狱里呆着,自然不能什么都不做,而做牙签便是监狱里最常见的活。
有些人就会偷偷把做好的牙签的藏起来,等到一些不老实的新人来了之后,便用这牙签教训她们!
而乐母偏巧就是个讨厌的性子,因此一被关进去,就被几个人牢牢地按在地上,用牙签狠狠的扎了一顿。
那些人可不是在给她搔痒痒,而是结结实实的往肉里面扎,直到乐母浑身都覆上了一层血珠,方才放过她。
乐母疼的浑身痉挛,几乎要晕过去,她想放声大叫,然而最却被不知道谁的内裤堵住了,根本叫不出来,又骚又丑的气味充斥着整个鼻腔,那一刻,乐母简直恨不得死过去!
等到她终于被放出来,见到了外面的阳光,乐母激动的几欲落泪,她想起了自己的家,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还有那暖呼呼的地热,家啊,那才是最好的地方!
所以一见到乐父,乐母便迫不及待的跑到他身边,让他带她回家好好睡一觉,有什么话等她醒过来再说。
“家?哪还有家?”乐父冷哼一声,“都卖了给你儿子还债了。”如今见到妻子,他越发觉得儿子的不成器都是妻子纵容出来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又恨又气的感觉,自然就没有了好态度。
一切都没有了,他还怕什么?
“什么?”乐母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忽然像是被热水烫了一般,猛地尖叫出来,“不可能!明明才四十万的债,怎么……怎么会……”她一把揪住乐父的领子,力道大的几乎要勒死他,“一定是你!一定是卖了房子将钱用了!你说!你是不是把钱给了哪个狐狸精了?!”
乐父不耐烦的甩开她,“四十万?是一百四十万!”他胸口闷的几乎喘不上气,一张老脸上尽是凄凉,“你去问问你的好儿子究竟做了什么!”
听到他这话,乐母登时如遭雷击,连神色都恍惚了起来,“不可能……园园那么乖……不可能……”
乐父哼了一声,背着大包将乐母拽到了另一条街,一把推到正等在那里的乐园身边,“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乐园的嗓子虽然还没有完全好,但是还是可以勉强说话的,听到乐父的话,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儿子这么一哭,乐母立刻就明白过来了。
她先是愣了愣,随即忽然坐在马路牙子上嚎啕大哭,“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啊!到老了要沦落到这样的地步……”毕竟在一起四十多年了,乐父被她哭的心里又酸又涨,眼圈也有些红,只得别过头去掩饰自己的失态。
乐母哭着哭着就想起了乐悠,她已经知道乐悠的父亲是个大官,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小贱*货能这么好命!她的儿子就要受这样的苦!
“小骚*片子!白眼狼!我白养了她这么多年啊!如今我们家有难,她在哪里?在家吃香喝辣的!”
乐园听到乐母的话,目光一凝,随即爆发出一股深深的怨毒,是啊,爸妈养了她这么多年,如今她跟了一个有钱的男人,亲生父母也有钱有势,为什么就不帮帮他们?!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平时总是一副笑吟吟关心人的模样,原来都是假的!都是骗他们的!乐悠根本就没有良心!
乐园紧紧握着拳头,因为连日的祸事而瘦了许多的脸上忽然浮上一抹惊心动魄的恨意。
只是他们再怎么不甘心,也必须要回到乡下了,幸好在那里他们还有老一辈留下的房子,这才不至于露宿街头。
乐家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乐悠并不知道,她才刚刚被郁良峥按在床上酱样那样了好几次,累的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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