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然,有事再叫我们。”欧阳煊想了想,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吧。
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的点头。“谢谢。”眼睛一直盯着床上的童乐姗。
“你,跟我过来!!”维依食指狠狠地戳上欧阳煊的胸口。
“噢~好。”唉~他们的事还没完呢……
房间门轻轻的被关上,房间里静的连他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邓博然就这样一直沉默的看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邓博然将已经有些僵硬的手握住她的
“你这个女人为何总是这样,明明心痛的要命,却硬要装作无所谓。”她熟睡的面容令他心暖,她也许只有这时候看上去才不会那么冷。
“我该如何做呢?”邓博然苦笑着亲吻着她的手背。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时,童乐姗睫毛颤了下,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
这是哪里??身子也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醒了?”维依背着手探头看着她。
“你……”她时昨晚那个女生……“这是哪里!”
“家。”用简单的一个字回答她,维依转身道了杯热水。“你昨晚烧得很厉害,是我救了你!”
发烧……昨晚……链子。童乐姗眼底透露着紧张。
“我的链子呢?链子呢??”也不管手上还有针头,胡乱的摸索着身上。
“喂~你干什么!”维依皱眉看着她手上针头因动摇而回血。“吖~流血了……你别动!!”
低头看了眼手上的东西,没有感觉的一把拽下。“我的链子呢!!”
维依傻愣着斜眼看她,妈啊~针头一下就拔出来了……她也不觉得疼……
“链子……”维依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你说你救了我,那我的链子呢!”昨晚她记得她找到以后才昏倒的,而倒下之前这个女人还冲她嚷嚷来着……
维依被问的不知所措,拿起给童乐姗倒得水咕咚喝了一大口。“哇~烫死我了!!”
童乐姗等不及的想要下床,却因身子太虚而有些眼晕,险些摔倒,幸好扶着床……
“链子,我叫人拿去修了。”欧阳煊站在门外沉声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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