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欢女爱,本没什么复杂的,只要心理上接受了,生理上自然有相应的反应。程二乐此不疲地穿梭在众多美女之间,去实践她们的认可或怀疑。
起初程二还沾沾自喜,但是很快,他的心理便受到了反反复复的打击。那些传言早已经将他给神化了,无论程二有多威猛,最多只能满足对方的生理要求,不可能完全满足别人幻想的要求。当女人们发现传言不可信时,便又无情地将他甩掉,并因为自己白白牺牲了自尊、自爱而气急败坏地大骂丑八怪是废物。
小杨的人格和尊严就更不存在了。走在街上,身后总会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小杨早习惯了被人关注,慢慢学会了泰然处之。但是总有一些色胆包天的男人,不顾来自程二的威胁,悄悄和小杨显露:“我的床上技术很全面,你喜欢什么风格的?要不要先试试?”
面对无止境的性骚扰,仿佛小杨是一个专门寻找猛男过瘾的女色鬼似的!
小杨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但她还有一线希望在支撑着,就是希望早日离开沧州。而她幻想的翅膀却被限制住了,只有一条很窄的路可以选择。
小杨无法独自离开沧州外出闯荡,不是因为她没有能力和魄力,而是程二不让。
程二在其它女人身上的失败很明显,对心理打击很大,而小杨无条件的强颜欢笑却让他非常满足。那些想象力丰富的传言,无形中给他产生了心理暗示,使他觉得自己最适合小杨了,小杨为了哄他而在床上“表演”出来的满足,被他当真了。他似乎更相信,是自己的床上功夫征服了小杨,而不是靠胁迫占有了小杨。他得出的结论是:男女之间,没有最好,只有最适合。
程二绝不能让自己再失去小杨了,于是继续威胁她:“只要你敢离开沧州半步……无论你跑到哪里,柯冰都会找到你。”
小杨多次给公司写信,要求换一个环境继续深入工作。他不知道这些信有没有落到柯冰手里,总之她没有收到任何回信,但她一定要继续努力。因为只有通过柯冰以工作的名义将她调离沧州,她才有足够的借口向程二解释:“如果我不服从调遣,肯定引起冰哥怀疑。如果事情败露,对你也没好处啊!”
这是小杨为自己准备的一条后路,在没有收到柯冰任何信息的情况下,她只能和程二周旋。有时他们也叫劲,但她必须掌握一定的度,不能真把程二逼急了。她一方面不能永远屈服于程二的要挟,一方面在适当的时候满足他一回。
于是程二对来之不易的享受更加珍惜了。他学会了在小杨身上多用心,比如记住她生日一类的细微体贴,并且花时间和精力去哄她,做爱时也学会了温柔,而且主动花钱为她买各种各样的礼物。他的投入所换回来的,却是他自己爱上了对方。
程二改变了策略,用甜言蜜语来代替胁迫,但是两个人都明白,尽管不再说那件事,但是威胁无时不在。
小杨表面上对程二的真情非常感动,而心里早厌恶透了。她这样迁就他,就是为了淡化程二对她的胁迫:“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告密啊?难道冰哥肯为了杜倩要我的命?他的命多值钱啊!我的命值多少钱?我的贱命给他赚了多少钱?我才不怕呢!反而是你得小心了,霸占我这么久,而且欺瞒他。被他知道后,看他怎么收拾你!”
这些话的确说到了程二的疼处,他发现自己正面临失去对小杨控制力的危机,而小杨不能让他找到新的胁迫手段,于是主动给程二指出一条明路:“你以为我还怕他啊?傻瓜!如果你的床上功夫差劲,再对我不好,我早离开你了!”
一听这话程二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他早知道关于他们的传言都是从小杨嘴里说出去的,今天又一次得到了她本人的验证,男人的信心与骄傲顿时升腾起无尽的热情,而小杨又一次恰到好处地用身体证明了他的威猛。
小杨已经在精神上彻底摆脱了程二对她的胁迫,他已经俯首称臣,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与此同时,小杨又开始实施另一项大胆的计划,她封存了绢花厂的资金,如果柯冰再不把她调走,绢花厂将不再为公司上缴利润。
没过多久,小杨终于盼来了她梦寐以求的指令——注销沧州分厂,处理好善后工作,随时准备和老钱一起进津。
柯冰对李月也不放心。
尽管李月亲自为绢花厂设计过一套经营计划,但那毕竟是书面理论,李月根本没有经营经验。
让一个外行来执行外行设计的经营计划,柯冰怎么可以放心?况且绢花厂已经变成了一副垂死的烂摊子,如何让它起死回生?
闲聊时,柯冰很想知道李月经营得怎么样?而李月绝不吐露自己的困难,她一定要自己面对一切,彻底摆脱柯冰为她提供的帮助。如果连一个小厂子都无法独立盘活,她还有什么资格面对世界?
柯冰非常了解李月的性格,她的倔犟与不屈,始终让柯冰感到敬佩。虽然李月不说,但是柯冰也能明白,她正在努力适应新角色给她带来的严峻挑战。
在经营理念方面,他们进行了几次探讨,意见很不一致。柯冰既然已经把绢花厂交给她了,也就只能由她去了。无论成功还是失败,对李月来说都是经验或教训,她必须通过实践慢慢成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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