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务实一面想,回到原来他们系“风浪艇”的地方,那船还在岸边那棵大树上系着。二人上了船,发动机器,乘风破浪,不多时,回到了布谷岛。
在孙务实和朱大能离开布谷岛这几天,吴承恩先生得病了。倒不是什么大病,有一颗牙发炎,半个腮肿得老高,皮肤发亮,痛得在床上哼哼着直打滚儿。
李幻怡在门口迎接他们说:“你们快来吧,吴先生病了。”
孙务实问:“张大夫呢?”
李幻怡说:“张大夫穿着你那双鞋子,到杭州市里买药。不知道什么事耽误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他们到吴承恩先生的住室一看,他正捂着肿得发亮的下巴痛苦地哼哼着。
“怎么了,先生?”朱大能问。
吴承恩哼哼着:“牙痛……牙痛……不算病……病……痛起来……要人命……哎哟,哎哟……”
朱大能说:“你张开口,要我看看。”
孙务实说:“你得了吧,你懂什么!”
朱大能说:“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我在高老庄时,我那老岳丈教过我一个治牙的祖传秘方。老百姓犯了牙痛病,都找我看,在当地我治牙很有点名气呢。”
吴承恩也是病急乱投医,随即张开嘴巴。朱大能看了看,说:“你这颗牙是蛀齿,穿孔发炎,又露出来神经,活动得也厉害,即使找到牙科大夫,恐怕要拔掉。”
吴承恩说:“张大夫走前……也……这么说。当时……我没有……决心拔掉,哎哟……”
朱大能说:“那么,我给你拔掉吧,也是土办法,不痛的。”
孙务实说:“你别逞能,等张大夫回来吧。”
吴承恩又哼哼半天,说:“我实在挺不了啦,就让他拔吧,要是等到明天……唉哟……我就要痛死啦。”
朱大能说:“看我的!不给你们露一手,你们又说我吹牛。”随即找了一根电线,拆开一个小头,从吴承恩先生的病牙的牙缝中穿进去,系牢,把电线的另一端系在桌子腿上,也不知道朱大能从哪里弄来一条蛇(他知道吴先生怕蛇),往吴先生面前一晃大叫一声:“看蛇!”
吴承恩一看,猛地往后一躲身子,那颗病牙就被拔掉了。
李幻怡被吓得不敢看,孙务实说:“你这庸医!”
谁知吴承恩捂着嘴巴不喊叫了,半天才说:“哎呀,轻快多了。”
朱大能向孙务实和李幻怡说:“怎么样,俺老朱不白给吧?”
“还吹呢。”孙务实说。
不多时,张大鹏回来了。问:“吴先生,怎么样了?”
吴承恩说:“刚才朱大能给我把病牙拔掉了。”
“啊?朱大能还有这门技术?”张大鹏有点惊异。
李幻怡说:“吴先生这几天得吃流食。我给他做饭吧。先生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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