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们走到人多的地方,他又不好意思了,把手挣脱开来。
这个地方的戏还蛮俗的,根本算不上戏,只能算是地方的一种大众娱乐吧。也没有什么正式的唱段或者舞台背景啥的,就是几个演员上了妆,站上去临时发挥,唱一些当地的传闻八卦之类的。有点像说书,但他们不是说,而是演出来。说不定哪天演的就正好是你自己家里那点事儿呢,你还可以代入的对比一下他们演得好不好,好的给个赏钱,不好的可以上台表达一下哪里错了,纠正一下演戏的演员,过一把为人师表的瘾。总体说来还是非常具有娱乐性和传播性的,所以男女老少都喜欢去听、去看。
进了场子,我们找了个比较靠后的位置,一是因为他比较高大,怕挡着别人,二是因为他确实比较害羞,我怕他带我出来看戏这事被周围的熟人看到,怕他脸皮薄受不了。
台上在演的是一个叫牛二的村汉家的猪今年特别神奇,一胎生了二十头小猪的事。而且生猪崽当天正好牛二的老婆也生产,居然也生了个双胞胎。如果光是猪能生也就罢了,这人也能生,由此大家就觉得神奇了。有的说这是神佑牛二家,有的人认为是他家的水井打到了地脉,出来的水有灵气所致,可谓众说纷纭。他家的那口井边自然是从此排队打水的人多不胜数了。而此事也被乡民们当成佳话互为传颂,最后就进了这戏园子被人拿来又演又唱了。
上面有两拔人,一拔演牛二的媳妇在生孩子,牛二娘子当然是躺在床上叫痛,旁边还有接生婆在鼓励她,还有婆婆在烧开水,牛二则在院子里焦急的踱着步等待。另一拔人在演母猪生小猪,那小猪居然用一帮小孩子来演,母猪好像是一个大汗演的,身上披着黑乎乎的袍子,头上戴个猪嘴的帽子,躺在地上装猪叫,哼哼唧唧的还挺像。旁边有个指挥的人,他说一句“啊,又生了一个。”就有一个小孩子从后面滚出来,再喊一句,再滚出来一个。直到所有的小孩子都滚出来了,缩着躺了一地,那个指挥的人才唱:“牛二真是有福气啊,居然连猪都能生二十头小猪出来。”唱腔很古怪,声音拖得很长很长,很有喜剧气息,蛮好玩的。
指挥的话还没说完,底下有一个装小猪的小朋友不知道为什么站起来往那拨演生孩子的人那里去了。场面一下子有点混乱,底下的人轰堂大笑,大叫着:“猪跑了,猪跑了,快追回来啊!”
指挥的跑去追那头“小猪。”而小猪则抓着那个演产婆的妇女的手说:“娘,我想吃奶。”
底下的人又哄堂大笑:“你娘不在那儿,在地上躺着呢,你找杨老大要奶吃去吧!那才是你的猪母啊,哈哈哈……”
我也觉得挺好笑,跟着乐得不成,这样生活化的小品真的非常有生活的篷勃朝气。
我如果跟范二一起生活,以后是否就是这样呢?我无限中。
正得幸福,就感觉手被他握住了,不只是握住,还轻轻的揉捏着,让我感觉很舒服。
“二哥,以后我们常来好不?”我软软的问他。
“好。”他轻轻的把我揽在怀里,我还能感觉到他胸腔里‘好’的余音振荡感。
第十七章
跟范二哥的感情在缓慢的前进。从那次看完戏后,我们算是正式进入了牵手阶段,当然那之前也牵,但那是我强牵他,而现在他会主动牵我。我们从单牵进入互牵阶段后,一直维持到现在,没有任何进展。
想想我们以前谈个恋爱都是跟快餐似的,牵完了手,很快就接吻,然后不出意外一般不用多长时间就要上床了。但我感觉我跟范二哥的恋爱恐怕在经历非常漫长的时间,就像用小火熬汤一样,慢得简直让我叹为观止。我丝毫没有办法预测我们的牵手阶段有多长,感觉离接吻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我虽然强牵了他,但却不敢强吻他。以前虽然经常接触他,但并没有很深层次的交流,所以对他的了解很肤浅,这也是我敢随便牵他的原因吧。我们真正牵手后,对他的了解越来越深,才知道他其实是个非常自信,非常强势的人,基本上喜欢一切都自己拿主意,自己说了算。这种人一般情况下是非常反感别人追求,只喜欢自己行动,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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