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后,感觉生意不是一般的好,每天都忙得晕头转向,好在我在医院配药配了几年,也是这样转着圈过来的,还能应付过来,想用上班时间绣花不太可能了。大娘平时很和蔼,一说到绣花这项功课,就摆出一副晚娘面孔出来。说实在的,我有点怕怕,所以只要一到休息时间我就抓紧绣。上次绣的那两头飞猪虽然看起来像毛被电过一样(不平),但大娘还是给挂了起来,搬到这儿来后,她也挂在厨房门口。这无形中给我莫大的鼓舞,觉得自己非常有绣花的天份,说不定以后能成为这个时代的沈云芝呢(你省省吧,人家那是刺绣大家,你还没进门还敢吹大气)。
因为时间不够,所以我捡最简单的东西画来绣,那些个花儿朵儿的可不容易,又要配色,又有很多花瓣,有绣一朵花的时间我早绣好很多泥鳅了。没错,我现在就在绣泥鳅,在一块白布上绣。
“你绣的是泥鳅吧。”范大看样子也终于有时间出来透口气了,他比我还要忙。
“嗯。”
“为啥有的只有半截呢?”
“因为钻进豆腐里去了。”
(bp;“哪有豆腐?”
“你没见我拿块白布绣吗?你不能发动一下自己的大脑幻想一下这布就是豆腐啊?非得我绣出一块豆腐来,才能看出是豆腐?”
“好吧,你说是就是,那泥鳅都是往泥里钻的,为什么到你这里就往豆腐里钻了?”
“因为我想吃泥鳅煮豆腐啊。”
“有这种吃法吗?”
“有。”
“照你的说法,那泥鳅还在往豆腐里钻,难不成还吃活的?”
“当然不是,你再发挥一下想像力,幻想一下下面正在用慢火烧,它们感觉到热,所以往豆腐里钻着纳凉,其实最后会死在豆腐里,然后豆腐会借它的味道,最后煮出来会非常鲜美。”
“你这样不会太残忍吗?”
“那直接活的往油锅里一扔,炸得一跳一跳的就不残忍了?”
他不吱声。
“唉,话说回来,我好像好久没有吃泥鳅了。”我感叹一声,继续一边绣,一边吞口水。
“收工后买一点回去,不就有得吃了。”
“我没有钱。”
“钱呢?”
“我要存起来买礼物给二哥。”
“你不怕我嫉妒啊?”
“你嫉妒得着吗?你不会爱上二哥了吧?不要跟我抢男人啊!我会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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