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了,原来是想以他的命威胁姐姐!
他冷笑一声,闭上了眼睛,死就死吧,想让他骗姐姐来,做梦!脸上狠狠挨了几巴掌,他只觉得脸两边火辣辣的痛,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哼。身上挨了几脚,他抵制要弯下去的冲动,还是一声不哼。
另一个汉子狂笑着,“你小子硬是吧?听说你就要钢琴比赛了,不知道没有了手指如何比呢?”上前抓住了他的一双手。易舒生还是不动,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姐不能来!电话不能打!
正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那人放开他,接起了电话,他想喊,却被捂住了嘴!原来他们要的是那本《津县志》,他很想告诉他们,那本书在他那儿,在学校,他去拿来给他们,只要不要伤害姐姐。可那人不容他说话,塞了一块布在他口里。他的脑海里闪过从前的回忆,那些让人呕吐的镜头,无力,残忍,悲伤,痛恨,一一回现。他闭上眼睛,姐姐,你若有什么事,我陪着你,哪怕是死!
当那人拿开他嘴里的布开始给他松绑,将一个电话递给他时,他听到对面传来姐姐的声音,他激动地喊,姐姐,姐姐。心瞬间镇定下来,姐在,姐在就好。
步轻风赶到,看着上面一闪一闪的倒计时间,进入了秒钟,他身子不摇,手不晃,异常镇定地卸除了他身子的炸弹。然后笑嘻嘻地问他,“炸弹就快爆炸了,你怎么这么镇定?”
他明亮地笑:“有你在,我不怕。你是我姐夫。”我姐姐依赖的人,也是我依赖的人。这句话,他没说出来。
全国肖邦钢琴大赛上,他一举夺下亚军。在那个晚上,当步明月在众目睽睽之下确立和他恋爱的消息,他的眼睛轻轻转到姐姐脸上,只见她面含笑容,眼睛里全是快乐和安慰,见他看来,她对他顽皮地眨了眨眼睛,那神态可爱之极,幸福之极。如一朵荷花永远开在他的心波上。
在这世上,有些字,不要说出来,有些情,不要表达出来,有些秘密,不要泄露出来。他要把它永久地放在心里,珍藏成琥珀。
他心头掠过一阵阵温暖,就这样吧,就这样,在看得见着的地方,让我看着你,哪怕中间隔着再多的人,再多事,只要我还能看见你。
安之,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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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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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为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别的想头,小弟弟早睡去了,他不敢睡,守在门口时不是时拍拍门,时不时喊几声,担心毛小朴犯傻啊。
毛小朴这种人,丢深山里能找蘑菇充饥,丢垃圾里都能找废纸换钱,活得如此安稳自在的人,怎么会去犯傻,她在内疚咧。
前不久,她勾引并侵犯了一个男人,她错了。现在,她又勾引了一个孩子,幸好没铸成大错。被陆西为叫大婶叫习惯了,真个把自己当大婶了,自认为比他高出一辈,好吧,退一步说,就算是平辈,可他才二十岁,还是个孩子,她怎么能害了一个孩子。
以后,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她是不是应该搬走,原本说好了一起买房子,只怕也不能买了,两人住一起会犯错误。作为一名长久的服刑人员,思想觉悟是有的,怕犯错误,怕对不起监狱长。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大的在房里,一夜未眠,一方面是她白天睡多了,另一方面是着实操心。小的在房外,一夜未眠,一方面是担心,另一方面是不甘心。他都告诉她了,他喜欢她,很喜欢她,她还要怎么样啊!
毛小朴同学是对的,他确实是个孩子,就是个孩子!
陆小爷在人间横行惯了,不懂人情世故,他的准则是,老子都这样了,你还能那样?套用公式就是,老子都要你了,你还能拒绝?
活该你心痛,头痛,小弟弟痛!
早上毛小朴开门,看见陆西为抱着被子睡在她房门口,愣了一下,跨过去,洗刷,做早餐,吃了,跨回房里,一会儿提一个袋子跨出来。
今天要给胡教授送资料,以前送资料都是陆西为陪她去,有了车后直接送她去,现在见他睡得这么香,她本来内疚,更不想喊醒他了。
毛小朴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去了首都师范大学。交了一袋稿,又领了一袋稿,本想回家,突然想去北大校园看看,这原本是她来北京的一个理由,只是当时被生计挤到一边去了,现在,时间有,钱有,可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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