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谁都可以成就好事的,比如,正奔向昆明的陆小爷,此时尘灰满面,心急如焚哪。
刘丹阳的桌子上放着一份资料,对面坐着钟瑶。
“这姑娘是朵奇葩!”钟瑶兴奋了,“坐七年牢,学会了三国语言,为监狱写了多篇论文,敢找监狱长要稿费,牛人,你哪天不要了给我。”
刘丹阳瞟了钟瑶一眼。
钟瑶打个激淋,摸摸鼻子,立即解释,“我是看中这个人才,看过《阿甘正传》吧,那部脍炙人口的电影充分说明了一个伟大的道理,凡是一根筋的人卯足劲做事,什么事都能成功,因为他在一个时间里努力的方向只有一个。现在不缺聪明人,脑子太灵活也不全是好事,缺少的就是专一的人才。”
刘丹阳仔细看看资料,“发现问题没有?”
“很多疑点。”
刘丹阳不语,眉头微皱,显然也看出问题。
“故意伤害罪,却判了七年,查到医院,受害者的资料找不到,我认为受害者并没有构成重伤。既然不是重伤,最多判刑三年。”
“另外,就是口供,当事人开始时一直没有承认杀人,最后一次才承认,并立即结案。”
“你那位傻姑娘被人冤枉和迫胁的可能性很大。”
“受害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目前毛家一家人都在北京,她父亲毛宁明是人力资源局的副局长。五年前从海阳调到北京任职。丹阳,这是一桩家庭恩怨。”钟瑶下了结论。
刘丹阳点了点头,“她说她不想见到她们,所以离开北京,说明她来北京时并不知道她们在这里,她家人五年前就来了,可她一直不知道,”刘丹阳淡淡笑了,“她被家人送进了监狱又被家人抛弃。”
“此事如果暴露,毛宁明前途不保。所以,”钟瑶也笑了。
“所以有人给她钱,请她离开,越远越好。”刘丹阳接过话。
钟瑶长叹,“可怜的姑娘啊。”
“不,她没觉得自己可怜,她活得开心自在。”刘丹阳想,也许在她心里,被抛弃的是那家人,她不想见也不想说起。没有一百万她会走,有一百万更会走。
“那你怎么办?”
“我想听听毛毛的意见。”
刘丹阳并不想出手,他有感觉,毛毛只希望与家人无瓜葛,并不希望要把他们如何,她并不像有些人,监狱出来,充满仇恨,要报复,报复家人,报复社会。她充满平和,热爱生活,只要人不惹她,她不惹人。
啧,果然是一张床上睡了几天的,钻到毛小朴肚子里去了,长成一条知道她肠子不打结的大蛔虫。
“毛毛?”钟瑶被这名字雷了个外焦内嫩,小心肝突突地跳,被一个铁血清冷的老男人叫毛毛,到底是养孩子还是养媳妇哪?
不过,雷不雷倒有什么关系呢?
喊的,乐意,被喊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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