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葳保持缄默,她不知道母亲听到什么风声,还是有人在她耳边嚼舌根。事实上,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看着我!说,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没有去上学。”虹葳冒出了句最不相干的话。
罗晓琪瞪大限,等着她继续说。
“他说我是他的妓女,是婊子,所以要随时伺候他的需要。”
“什么?他……简直气死我了。”罗晓琪捏紧拳头,气得一张风韵犹存的脸蛋成了夜叉相,“那你呢,你就随便他乱来,你知不知道外头把我们母女传得多难听,我这一趟回来,昔日那些老牌友没一个人理我,每个人见我都像看见癞痢狗,活像我带病似的,能躲多远是多远,我叫你嫁给他,没叫你——”
“他的力量大过我,你摆明要把我送给他,他没道理不用。”
虹葳冷冷的说,她对任何人都是平淡如水,没有人使她在意、重视,既然如此,传得风雨交加也不干她的事。
“你……好,连我生的女儿也要气死我。我去找他理论,看他怎么给我交代。”罗晓琪站了起来冲出去。
虹葳走向前,端起茶几上没喝过的红茶,放在鼻下闻了一下香味,才喝了一小口。味道在喉间余绕,是好茶,不喝可惜!
在罗晓琪前往陈氏向陈曜煜要一个交代时,陈建恒人已经在顶楼对陈曜煜发了一顿脾气。
陈建恒坐在沙发土喘气,“……好,人你也吃了。我陈家不能被人传出一些不干不净的闲话,这礼拜六放假,你跟虹葳去户政事务所把手续办好,我做主礼拜日在郊外赶堂举行公开仪式。”
“你还是认为我会娶她!”不是问号也不是句号,陈曜煜的话里充满讽刺。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一个清白姑娘毁在你手上,你不该负责吗?”
“笑话,她母亲当老鸨,便把她住我身上推,这种帐我才不会认。”
“这……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我快要被你……你这孽子给气死。”陈建恒用力抚着心口,不住的喘气。
“你先别气,喝口水。”陈曜煜拿了药及开水给父亲。待他喝下去,平复了情绪,才继续讲:“没有依你的条件娶她,我当然也不会拿你的陈氏,你可以把陈氏留给她们母女当补偿。当然,我对过陈氏的内部评估,只要她们眼光独到,要想发扬光大没问题。”
“你……我要你星期日给我出现在礼堂,只要你没出现,我就把你驱逐出家门。”陈建恒威胁着,站了起来,他不想再说什么,否则真会让这孽子给气死。
当然,他在赌,赌他的做法对不对,使他对凯莉的承诺,如果这孩子真没出现,或许是他对出虹葳真的没有意思,那么没结婚也就算了,而将他驱逐出家门也算给她们母女一个交代。
看着父亲离去。陈曜煜阴霾着脸,想用这一套来逼他屈服,不可能!
从他们父子发生龃龉后,陈曜煜就消失不见踪影,除了固定到陈氏半天外,其余时间不见人影。陈建恒也不多管,对于儿子的婚礼低调处理,除了到户政事务所变更虹葳的身分,他什么话都不说。
罗晓琪对婚礼这么简单当还不满、她本来想轰轰烈烈的办三天三夜宴会,这是展示她交际手腕最好的时候,也好摆脱之前不利于她的流言。但是。在陈建恒强大的反驳下,她也没办法说话,唯一的坚持是带女儿买一件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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