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莫名的有些害怕,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躲着不见他。
雷绪急急拨了电话出去,电话始终无人接听,他再拨,才响了一声,袁邵齐就接了:“说了叫你别冲动怎好赖不听,我要猜的没错,人一准给你吓跑了。”结局似是早已料定,袁邵齐不无惊讶。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看着她?”
“我能怎么着?她又不是我犯人,腿长她身上,她要走要留我能奈她何?再说了,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地我也得避嫌不是?”
要不是他好心告诉他她在索菲特大酒店,他有这么快知道她的落脚之处?感恩不图报也就算了,还好意思赖他头上。
“你快想想,她这会能去哪儿?”关心则乱,雷绪此刻就处于这样迷茫状态,她的朋友,她的亲人他几乎都不认识,真要找起她,还真是有一定难度。
“你问我啊?我问谁去?拜托你清醒点好不好,她可是你老婆唉,连自己老婆的家底一点都不清楚你说你算人家哪门子老公?有你这样当人老公的?”
袁邵齐一番话,雷绪噎的不轻。
只因邵齐并没有说错,身为她老公,他的确太不称职。
“话说到这份上,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当她什么?如果还当她是你老婆,就给我好好了反省下,想想你到底错在哪儿?”
听出邵齐话里有所松动,心中一喜,他忙追问:“你知道她的去向?快说,她现在哪里?”
“别急,别急,容我想想她上的那部车子?嗯,是了,好像是部宝马,至于五系还是三系,你也知道黑灯瞎火的一时半会儿没瞧真切,具体我也说不准。”
“你别管哪系,我就问你可有看清车牌?”雷绪又怎会看不出来,这小子成心消遣他,他忍着。
“车牌呀,呵呵,表哥可算是问对人了,别看咱一天到晚大不咧咧没甚优点,但咱也有过目不忘之能事,别说记个电话号码,车牌什么的,就是那个身份证号码我也一准给你一字不差报出来。”
说到吹牛,这小子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可不,牛皮灯笼吹破了吧,当雷绪再三问他车牌号可有看清?他登时就变了腔调,吱唔了半天:“那个。。。。。。那个,好像。。。。。。刚刚还记得的,可被你刚这么一打岔就给忘了。”
“你。。。。。。”仅有的一线希望破灭,雷绪纵有再大的火气也是无处发。
“呵呵,表哥别急,听我慢慢说。”
这小子出了名的啰嗦,听他唠叨到几时?
“你就说重点就行了。”他的耐心快被这小子磨光了。
“这有句老话说的在理哈,那个。。。。。。”
亏了这小子不在跟前,要在,他准保一拳招呼他了,雷绪气的咬牙。
“。。。。。。不是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车牌兄弟我今儿点背愣是生生给忘记了没错,可那开宝马的人我可不会看错,而且这人表哥也认识。”
眼前突然一亮,雷绪急问:“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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