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叨念着:“我好像看到胡大哥呢,真的好像。”
“什么好像不好像的,那分明就是,你那都什么眼神?”傅英辰不屑撇嘴。
“啊?真的是胡大哥?”后知后觉的傅蔓回头,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
“刚刚囡囡那大喇叭不就电话跟你说了胡京和。。。。。。她在这边,你也真够迟钝的,活该被四姐挖了墙角。”
“臭小子,你别乱说。”傅蔓抬起二指给他额头一记爆栗。
“切,傅家的女人怎一个比一个野蛮,就那一个温柔些的偏偏叛逆的不行,这都什么世道?”
“二姐既然来了,怎又不过来陪小婶说。。。。。”
“咳咳。。。。。。”傅良壁重重咳了声,傅蔓情知失言忙止了声,一路上,姐弟两人再无二话。
、丈母娘在上
回到病房,傅英辰跟着傅蔓来到水房,他瞧着傅蔓洗水果,伸手在傅蔓手里捞了一个刚洗好的苹果,傅英辰兀自咬了一口,不无教训的口吻对傅蔓说:“那一个给四姐挖了墙角,挖也就挖了,三姐夫做不成,做了四姐夫也不错,反正都自家人,那倒也没什么损失,三姐向来不与四姐一般见识,让也就让了呗,不过就是个男人嘛,反正你又不是很喜欢他;可问题的关键是这一个不同,那可是你真心喜欢的人,你说你就不能长进些,竟输给一个半死不活的植物人,三姐,你能再出息点么!”
还在神游太虚的傅蔓回过神来,听到小弟那又讥带讽的话,傅蔓登时垮了脸:“你给我说话当心些,有那么说亲人的?那是旁人吗?那是你姐,你亲姐!”声音清寒刺骨,傅蔓狠狠瞪了一眼给宠坏了的傅英辰。
“我才没有那样的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勾~引我爸不说,现在又不要脸的勾~引胡大哥!”傅英辰目光里带着某种鄙夷的色彩。
“英辰,你刚刚说什么?”傅蔓惊凝了眉眼。
“我说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狐狸精,三姐,这事你肯定不知道,她早在十三岁的时候偷穿我妈的裙子,打扮成我妈的样子勾~引我爸,被我和我妈给发现了,我第一次见我妈发那么大的脾气,我妈非但狠狠教训了她一顿,还将她送去寄宿学校,不允许她再踏进傅家的门,我妈早就不认她这个女儿了,你说,我又哪来的姐?她不知自爱甘愿做人家的‘玩物’,陪人家睡了四年,肚子给人搞大了,还被人给甩了,像她那么下贱的女人,她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英辰,不许胡说!”傅蔓冷了声音。
“我有说错什么,这就是最真实的她,她和妓~女有什么分别,当初怎就让她改了姓,真是丢我们傅家的脸。”
“啪——”
一记响亮耳光狠狠甩过脸颊,火辣辣的钝痛,傅英辰直觉眼前直泛星星,他一手捂着脸,缓缓,转头,看着怒不可遏的父亲傅良壁赤红了双眼警告的眼神站在他面前,高举的手轻微的颤抖不止。
口中漫上一股腥甜,傅英辰吐出嘴里的苹果,傅蔓看着苹果碎屑上的一抹血丝,吓坏了,“英辰,你没事吧?快让姐看看。”
“你打我?爸,你为了那个贱女人打我?”
从记事起,这是父亲第一次打他,也是唯一一次挨打,原来,竟是那样疼。
“谁给你的权利恶语中伤自己的亲姐姐?”傅良壁显然气的不轻。
伸手抹了抹嘴角的血丝,傅英辰自嘲一笑,“姐姐?她是我姐吗?是,她曾经是您的继女,而且还被冠上了您的姓,可那又怎样?她始终是沈家的种,她骨子里还不是和沈铭彦一样的贱,不同的是,沈铭彦玩女人,而她,玩男人,而且玩了一个又一个,她现在把手伸到三姐这里了,三姐喜欢胡大哥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爸,你做什么还要护着她?难道真的如妈妈说的,爸爸喜欢那个贱女人?”
“孽~畜,你说什么混话?”傅良壁又是一掌狠狠甩出,手腕被一把扼住,傅英辰圆睁了眼睛。
“我说什么,爸爸听不懂吗?爸爸曾多次去寄宿学校有偷偷看过她,别以为你背着妈妈,妈妈就会不知道,妈妈什么都知道。后来她要跟那个人去法国,爸爸为此甚至还和妈妈大吵一架,她要走了,爸爸敢说你没有阻拦她的心思,爸爸敢说真的不喜欢她?她做了那样的选择,爸爸可是在后悔当初听了妈妈的话将她送去寄宿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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