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在了,我又不能时刻在鸣鸣身边照顾,你若出了事,我真不知道鸣鸣一个人会怎样?”
低沉无力的声音自门外飘了进来,她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抬起头看着他关上门,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靠在墙壁,轻轻叹了一口气,留下辛酸的泪,口中轻喃:“对不起,我真的不能说,原谅我,雷绪。”
知道她的性子很倔,现在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程昱淡淡看了她一眼,跟上他的步子离开。
程昱上车,在副驾驶位坐了,就听他冷冷的说:“跟着我做什么?你明知道她不是肇事者还将她拘了起来,你嫌这事儿还不够乱是不是?”
“这里有什么不好,至少看事情可以看得更清楚些,你该感谢我才是。”
“你似乎忘了你身上背负的责任。”
“怎么会?”程昱失笑。
“辰辰不好过,你也别指望傅蕾能给你好脸子。”
“你还别说,老婆孩子热炕头也好些年,到底比不了她们姊妹情深,蕾蕾对她这大妹那是好的没话说,生生的把我这老公给比了下去。”程昱无耐叹气。
“你那是咎由自取,该的。”
燃了根烟,深吸了一口,重重吐出,他问:“托了这许久,那件事可有眉目了?”
“有是有,可不能告诉你,为你我已经违规了。”
他抬起眼,挑眉:“不能说?”
“不能说。”
“不会是傅聿明。”他说,“傅聿明虽为人霸道,好面子,但是本质不坏,爸爸的事情,傅聿明也是不慎给人当枪使,要不然在爸爸的葬礼上,傅聿明也不会亲自前来道歉。”
他说的那些,程昱当然也清楚,点头说:“傅聿明在乎的只是傅家的名声,他和雷家说到底没什么深仇大恨,为了给她出口气,才会着了人的道,谁知道外公会突发脑溢血过世,为这事,傅老头也曾后悔,也没少替外公说话,要不然,雷家早在五年前就让人连根拔起了。”
“墙倒众人推,这个道理我懂,爸爸在高位多年明里暗里得罪不少人,可是我怎么都找不到那个诬陷爸爸的女人,还真怪了,那个女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从人间彻底蒸发。”
让他找到那个女人,他绝对不会手软。
“她已经出现了。”
“你知道?”
“你们出车祸后,我见过那个女人有出现过,当时,外婆还和她起了不小的争执,从那时起我们就已经在留意了,只是对方太过狡猾,一直无有动静,这次是最好的机会,只是累外婆白白送了性命,是我一时大意。”
“妈妈的事情你无须自责,你已经为雷家做了很多,谢谢你。”
“见外了不是,咱们到底是一家人。”
“需要我做的,就吱一声。”他掐了掐眉心,状似疲累至极。
“就是需要你的配合以你目前的处境你也是有心无力,只会越帮越忙。”程昱把玩着打火机,冷不丁问道:“表舅妈该不是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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