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琦一听却更加光火,用力地推开他。“你孤单?哈!你懂得什么叫孤单?”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真的会相信他所说的每句话,像以前那样。
今天她终于认清这个习惯说谎成自然的男人,再也不想当个笨蛋。
左问天被安琦不明就里的反常搞得一头雾水。“安琦,你到底怎么啦?昨晚还好好的……”他不死心地想去握她的手,却一再被挥开。
“我好得很,只是不想再见到你!”她坚持不看他,以免再次沦陷在他眼睛的柔情里。
一夜之间,安琦的态度却有三百六十度转变,左问天霎时不知如何招架。“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什么?我在公司一整夜没睡,听到你生病,事情处理好我就赶过来,打电话又不接,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她不想解释,也不想听他解释,她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我累了,不想再为你哭泣,我厌倦了等待……”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做了什么?前天我们已经都说清楚了,你不是也了解吗?”左问天双手抓着一头乱发,安琦的突然翻脸快将他逼疯了。
“什么都不用说,你走吧!我们结束了。”怕自己心软再次相信他,安琦痛苦地说出想了一整夜的决定——唯有离开他,才能真正得到自由。
她的绝然令左问天错愕,也惹毛了他。
仅仅一个晚上,她的态度判若两人,没给辩解机会就判他死刑,而且还不说出所犯何罪,那之前的柔情蜜意算什么?他真不了解她!左问天紧握拳头,第一次感到无言以对。
既然她已经片面做出决定,完全没顾虑到他的感受,他又何必苦苦纠缠?
安琦始终没正眼瞧他,看不到他眼里的苦涩。
“既然你都决定了,我没意见!”说完他毫不留恋地向门口走去,就像来时一样急切。
直到门被重重关上,安琦才哭倒在床上。
连续两天,安琦将自己锁在家中疗伤,根本无心顾虑工作,连手机响起都不接。
晚上家里的电话响了,她以为是左问天,根本不想接听。但铃声却不死心地一再响起,好像非要有人接听才肯罢休。
“喂?”安琦只好拿起听筒。
“哈啰,安琦在吗?”是个陌生的男声。
“我是,请问哪位子”
“我是“海誓山盟”的刘竟升,想问你有没有兴趣来我这儿帮忙?”
“海誓山盟”?那不就是这次比稿的对手?这个公司三年多前成立,一直野心勃勃想成为婚礼市场的龙头,不仅削价竞争,私底下常放假消息恶意中伤“金玉盟”,在业界算是恶名昭彰。
尤其老板刘竟升的风评不怎么好,听说他花名在外,和许多娱乐圈的女人有一腿,尤其擅长上媒体打知名度。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安琦感到相当意外,一连串问题在她脑海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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