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医凡点点头，眯起眼：“你别告诉我，你就是掌舵。”
“我没这资格。”妇摇摇头，把开山刀反抓住，没有再打的意思，直直站在医凡面前：“不过我可以代表掌舵，这次你找掌舵有什么事？不妨跟我直说。”
“他呢？”
“无可奉告，还是那句话，有事跟掌舵说，直接告诉我，我能做主的就做，不能做主的我会帮你传达。”
医凡心中微微有些后怕，如果自己这次来找到的是掌舵，估计有危险了。
连他身边这个将都这么猛，自己十招之内未必能讨到好处，将都这么猛，掌舵会是什么身手呢？
难道山中的老爷子也跟他们一样？还有什么隐藏？
“为什么不说话？”
医凡摇摇头，想了想，拉开话题：“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见见传说中的掌舵，好奇而已。”
“是吗？”
“不然呢？”
妇忽然眯起眼：“你难道不是他的徒弟？”
“谁？”医凡心中一惊，自己的身份泄露了吗？
“我从你身上感觉到十一脉真气的存在。”
“什么十一脉真气？”医凡装糊涂道。
“你不承认没有关系，我估计你进入第一大队就是为了找到补助吧？”
医凡愤怒的掩饰道：“放屁，我是被你们白老头强迫的，他说不加入第一大队就要死，所以我才加入了。”
“不管你怎么说，怎么狡辩都可以，如果你想知道补助的下落，最好是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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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医凡看了妇很久很久，大约有5分钟，实在是看不出她到底说的真话还是假话，反正既然她都看出来了，自己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就算不承认的话，她也会开始怀疑自己，并且严格的监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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