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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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牛媳妇乐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刚烈”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还连声讨饶。即便这声音不是讨饶,她也看得出老九很享受,更看得出他有些受不了。属牛媳妇更加兴奋,将双手向后撑,向前不停的送……。

        老九实在忍受不住了,大叫声,抓住属牛媳妇的大腿,慌忙爬起,伏在她的身上。属牛媳妇被他这么压着,倒觉得是种享受,伸手轻轻的理着老九散落的发丝。老九闭紧双眼,喘着粗气,任由属牛媳妇的手不住的抚摸他的脸。

        老九觉得有些困了,朦胧睡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床上什物也没有,空空然只有他人。他回想适才发生的事,深怕是做梦,去看了看后门,虽闭却没有上闩。

        老九拍了拍脑袋,心想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还先她睡着了?他暗自叹了口气,早知道属牛媳妇这么受用,我就早盯上她了。她虽长得没闷窦媳妇好看,枕席上的功夫,却无人能敌。

        老九边出神,边伸手去摸床上留下的东西,冰凉片。

        老九伏倒床上,尽情的回忆颠鸾倒凤的情景,他要将那刻留住,让那刻永恒。只有将属牛媳妇制伏,才能更好地接近闷窦媳妇。

        老九想着想着,计划着各种可能的未来,等到有天,他会让属牛媳妇和闷窦媳妇,并肩作战。不禁微微笑,又朦胧睡去。

        十五

        属牛媳妇见老九朦胧睡去,还有几分意有未足,但她不敢惊动老九,只得将衣服胡乱穿了,打开后门,见左右无人,往厕所里钻。她伸手在小腹上挤了又挤,将污秽之物挤入厕所,才从猪圈旁钻出来。

        属牛媳妇本来见四周无人,才往厢房上去的,谁知老黄家的绵羊,正打从厢房下过,又听得屋子里的声音,见属牛媳妇蓬乱的头发,想必不是什么好事,便将这事告诉了小娃儿。小娃儿不信,心想我那媳妇长得相貌平平,老九看不上,定是闷窦媳妇。

        小娃儿趁机出来看了看,只见是属牛媳妇。小娃儿愣了,心想这老九,这么大小老少都想通吃,太不像话了。小娃儿心里懊恼,却不敢声张。

        绵羊伸手拍了拍小娃儿的肩膀,冷笑道:“这回信了吧?”

        小娃儿转眼望着绵羊,有些无奈。他辗转在院子里走了几圈,不知道该叫老九,还是叫他这不争气的媳妇来教训番。

        小娃儿叹了口气,心想多事不如少事,我不说,绵羊他也不敢说。只要我们都不说,这件事就会过去。

        小娃儿没有多想,心想自己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就钻进烟斗钱的灵堂,在那管香蜡纸烛。

        小娃儿在烟斗钱家忙了晚,半夜才回去歇宿,敲了半天的门,高脚鸡不给他开,让他走侧门。小娃儿怒了,猛地拍门板,那门板倒了,吓得高脚鸡破口大骂。

        两人闹了半天的不愉快,小娃儿便将白天看到的事告诉了高脚鸡。高脚鸡揉了揉眼睛,喝道:“孩子他爹,这是给咱们孩子带绿帽子,你懂得不?我就说那贱人生的娃,咋个不像个,原来她在外面偷汉子。你当时看见,咋就不上去给她两个嘴刮子?”

        小娃儿苦着脸,压低声音道:“孩子他娘,你别太大声,让属牛听见了,还不去找老九闹上天去?我哪里敢啊,我也是为了咱们家人好啊,要伸张出去,咱们不都得没命?烟斗钱家的老九,可不像烟斗钱,他比烟斗钱更狠。”

        高脚鸡听得受不了了,伸手在小娃儿脑门上撮,喝道:“都他妈群软骨头,干不了点正经事。你把姑娘都给了他家受用,难道连媳妇也要送给他家了吗?索性哪天,你把老娘也送给他家,留下你个人过孤零零的日子。”

        高脚鸡的话音越扯越高,惊动了隔壁屋休息的闷窦。闷窦爬起来,在屋门外听了半晌,却没听出个头来。

        他伸着手指,在那掰弄,心想娘说把女儿送给了他家,这他不就是烟斗钱家吗?又听他娘说把媳妇也送给了他家,这他不也是烟斗钱家吗?后面更说到把老娘也送给他家,娘这么老,他家谁稀罕?这会送到谁家呢?

        闷窦想了想,想不出会把他娘送到谁家去。

        闷窦披着衣服,在门外站了半晌,听得侧门的屋门嘎吱想,属牛从屋里钻了出来,正准备小解。他出来之际,晃眼见闷窦在那偷听,想上前抓住他,只见闷窦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属牛不解地望了望闷窦,蹑手蹑脚的来到跟前,见闷窦伸手指了指屋里。此时屋子里说话的声音小了许多,基本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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