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辉连忙了几日,算是将老六和老七草草的安葬了。只有他爹的丧事,还有三日才能下葬,但也有了不少空闲的时间。
他闲着坐在灵堂旁的板凳上,朝他妹子望了眼,见她随着锣声响,跟着道士便在那磕头。不禁道:“老十,你以后还去外婆家住?”
钱幺妹听,朝启辉道:“你大哥,我心里烦,你就别来打扰我。”
启辉见她不理,只好从灵堂里走了出来,悄悄命家丁去厢房边打探,看都有些什么人。家丁去了,不多会便回来道:“没人。”
启辉大喜,心想冷落了两个寡妇几天,她们定服服帖帖的了,便吩咐家丁道:“你在这里守着,要是有人找我,你就回不知道。要真有急事,你就说出去了。你悄悄的来告诉我,决不能让别的人知道。”
家丁不敢有违,连连点头称是。
启辉背着手,哼着小曲,来到厢房,家丁忙低头道:“大少爷。”
启辉哼了声,朝家丁道:“下去吧,给我把路口守住,不让任何人进来。”
家丁应诺声,便走下厢房,去路口守着去了。启辉走到老六媳妇和老七媳妇住的屋子,轻轻的叩了叩门。屋内,只有稀疏的鼻涕声,再无别的声响。
启辉心想,两个骚娘们,关你们几日,你们就哭哭啼啼的。我要是关你们辈子,你们还不知道哭成啥样呢。定是想汉子了,我就成全你们。
启辉忖毕,咳嗽声,又猛地敲了三下门。屋子里的老六媳妇,早知道是启辉到来,懒得不理他,也不愿开门。她朝老七媳妇望了眼,见老七媳妇也摇头不让开门。
过了良久,启辉不见有人开门,又耐心地敲了敲门。
两个媳妇在屋里,明知会得罪启辉,可就是不开门。气得启辉,青筋暴涨,朝屋内道:“两位弟媳,大哥来看你们了,不知你们最近过得可好,也想过来陪你们拉拉家常,说说话,也不至于把你们闷坏了。”
老六媳妇冷笑声,伸手抵住屋内道:“大哥,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男女有别,何况咱们还是叔嫂,怎么也得避避外人的闲言碎语。”
启辉听见老六媳妇不愿开门,恨得咬银牙,朝屋内吼道:“老六媳妇,我是怕你们寂寞,才来看你们,你们不要不识好人心。”
启辉说罢,推了推门,老六媳妇反用力抵住门板。启辉动了怒,飞起脚,将门板踹飞,老六媳妇个踉跄,险些栽倒板壁上去。老七媳妇慌忙扶起老六媳妇,相互抱成团。
启辉见状,冷哼声道:“早知道这样,又何必抵住屋门?还不是乖乖的听我的话,我说你们女人,就是犯贱,不用强的,还以为我是病猫。”
启辉说罢,走到桌子旁坐下,朝老七媳妇全身上下打量了遍道:“多好的苗子,可惜老七怎么就还在外面偷呢?”
两个妇人,吓得哆嗦着不肛话。
启辉见她们越是颤抖,越激发他心中的欲望,大笑声,伸手朝老七媳妇抓了去。老七媳妇见启辉伸手抓来,大叫声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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