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追上问道:“三哥,你倒是说说啊。”
老三回头伸手指着前面的三岔路口道:“前面三条路,咱们只有三种选择,无论选对选错,老九都还是会照着他的意思去做。他和咱们不样,他敢作敢为,不问后果。而咱们,却瞻前顾后,患得患失,怎能成大事?”
老八听毕,觉得老三说得有理。但他却没说出真正不追老九的缘由,心里总有些不安地道:“三哥,咱们不追他,你就不怕佘家营的人途中埋伏吗?”
老三淡淡地道:“佘家营除了魏霸敢带着人来线天外,再无人敢这样做。经过几次重创,他们不敢再肆意妄为。线天外,方圆百里之地,都太平无事。老九要追女子,不过几十里地而已。老八,我对老九,还是绝对放心的。只是有人,我大不放心啊!”
老八听了,毛骨悚然,心想你对我不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不利,我也不贪图什么财富,什么荣华,难道你还防着我?线天内,大哥瘫痪,五哥是出了名的耙耳朵,他能成什么大事?但他还是得问道:“三哥,你不放心谁?”
(bp;老三顿了顿,仰头望着天道:“五弟。”
老八更加不解了,他为何害怕这么个怕老婆的人。老五做事,向思来想去,总是害怕做错半点事,他向规行矩步,怎会不放心呢?
老八双腿夹,拍马前行了几步,飘出句话道:“三哥,你尽管放心,五哥没什么会让你不放心的。”
老三心想,老八,很多事你不懂。越是看起来不懈击的人,越是竞争对手。越是让人觉得窝囊的人,却越能成功。老五这样,是在韬光养晦。老八,不是我害怕,他的确如此。
老三见老八去了,勒转马头,站在路口,朝三岔路口张望。他回想起年少时的情景,不禁黯然神伤。
曾经多少年的木匠生涯,如今却龟缩在线天里,整天为家庭琐事烦心。想起当年和师父起学艺的情景,心里总有几分难以说出的愉快。师父从不亲手教什么东西,只是让看着学。其实就那样看着,不动手师父也不解释为何那样做,全凭自己的领悟能力,学到的往往都是皮毛。
他有次情不自禁的问师父道:“师父,你为何不告诉我们,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师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只微微笑道:“就像吃瓜,我要是把它吃了,然后再告诉你味道,那你不是也没体会到其中的滋味吗?我让你看,是让你用心领会。有人可以凭借记忆,将所有的木艺都学会。可有的人,见别人那样做次,就全都学会了。我不是贪吃那么个瓜,而是希望你们也有瓜吃。”
老三直没明白,这句话有何等深层的含义。他望着迷雾笼来的路,时间陷入深深的沉思。如今师父早已仙逝,可他的话语,还油然耳衅。
从小没有过上少爷的生活,都在外为人做工,他体会到帮人的那种痛苦,但又想不经过这些磨练,又怎能成为人上人呢?也因为如此,才有了谋生的手段。要从小呆在线天,恐怕也只会靠压榨人为生。
老三捻须忖了忖,心想要想团结线天的人,最主要就是让他们过上好日子。适当给他们点土地,少收点租子,这样便能留住人心。
他才忖罢,便听有人的哭声响起。老三惊,朝哭声处望去,只见人,蓬头垢面,全身都被露水打湿了。远远的看,只见她身着单薄,全身轮廓凸显。老三怜惜地瞥了眼,心想会是谁呢?
他突然大惊,喝道:“弟媳,你怎么会在这里?”
翠花听得是老三在叫,连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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