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房足足折腾了晚上,直到天将黎明的时候,窗外射进来丝光亮,她想看看陪着自己销魂夜的男子,是多么的美貌,多么令她倾倒。带着期望,带着疲乏的眼神,朝那人望了眼。
她呀的声,险些吐了出来。
嘴里怪叫道:“啊……。”她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和这么个世上最丑的男人在起,还发生了那事。不但身材矮小,就连他的脸,都丑得不堪入目。
四房猛地爬起,吐着唾沫,朝她的身上乱擦。遇到这种人,算是她生中最大的晦气,她要把这种晦气洗掉。她狠狠的瞪了那人眼,喝道:“还不快滚?”
那人站起身,不慌不忙的穿好衣服,弱弱的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的名字?昨晚你好美,让我有些承受不住。”
四房啐了他口,喝道:“赶快给我滚,脏。”
那人缓缓走下床,却不急着穿鞋道:“我叫闷窦,以后吾常来的。”
四房听,耳根热,扭头望向边,冷哼声,暗想下次你敢来,我就打断你的腿。没想到老天爷竟这样捉弄我,给我这么个残废。
原来闷窦得了老二的计谋,早绕过他的屋子,悄悄躲进了四房的屋里。他也没想到,佘老爷子竟然会去四房的屋里。他在佘家营,观察了很久,佘老爷子都没进过四房的屋子,今晚为何偏偏来了这里?
他想,心知应该是老二搞的鬼,想趁机坏了他的好事。他不禁暗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找个地方躲起来,看你来时,必被佘老爷子痛骂。”
谁知老二不知佘老爷子会来,心想捉闷窦,却歪打正着,碰见的是佘老爷子。闷窦听他被骂,心里无比的高兴。他回去要是没见着我,心里不知该是什么滋味?
闷窦忖了忖,却见佘老爷子不愿留下四房的屋里,顿时起了色胆,才来搂住四房求欢。四房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见有人求欢,又恨佘老爷子不顾自己朝别的屋子去了,哪还管那许多。
但四房绝没有想到,和自己缠绵晚的,竟是个丑陋矮小的侏儒。她见着闷窦,万分后悔,见他走了,才开门走出屋子,叫了几个丫鬟,赶紧将被子床帐之类的换洗番。闻了闻身上,有股怪怪的臭味,喝骂了几个丫头,将澡缸抬来,加了不少花瓣,才将那股臭味洗掉。
四房害怕闷窦晚上还来,早准备了剪刀,他要敢再来,就剪刀把他的命根剪掉。
其实闷窦不过那么说说,他哪敢再去四房的屋里。走出屋子的那刻,不禁笑了。心里乐得低声暗叫:“春天提前到了。”
闷窦回到屋里,便躺倒在那里,整整睡了天。老二朝屋外的门缝望了眼,见他死睡,心里恨恨不已。次没除掉闷窦,还挨了骂,他的心里哪能好受?
但他心里计较,知闷窦回没被弄死,必有提防,要想再弄他,就没那么好弄了。老二叹了口气,心里大骂晦气。和别人斗斗不过就算了,和这么个窝囊废斗竟然都斗不过,还让他讨了便宜。
老二越想越气,回到屋里,命人模仿着闷窦的字迹,歪歪斜斜的给线天写了封信。老九接着信,见写得潦草,又找老三过来看了看,老三冷笑声道:“这是闷窦写的字,他不识字,想必照着样子画的。”
老九听他这么说,不禁朝那字迹上看去,只见两个索套,正套住两个人。老九似乎明白了什么,拍案喝道:“闷窦这王八蛋,也太自不量力了。三哥,我想他那两个老骨头留着早晚是祸害,不如除了他们,以绝后患。”
老三捻须忖了忖,朝旁的信封瞥了眼,抓起牛皮做成的信封道:“我看这封皮,定不是闷窦所有。他在佘家营,混得再怎么好,也不过老二的手下,老二的奴才,能用得起这东西的,想必除了佘家营的主人,便只有那的管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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