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儿夫妇听,吓得双腿发软。
当下来了四人,分做两人拖着小娃儿夫妇的手,朝屋外奔去。老九见两人已没存活的心,心里嘀咕,要是把你们治死,想必闷窦因此发难,不过得让闷窦相信,他爹娘已死在我手里。
老九忖毕,悄悄吩咐家丁,去做该做的事去了。老九见家丁去了,休了封书,让人投到佘家营。
近日来,闷窦只觉眼皮乱跳,心知有事要发生,不敢乱走半步。就连四房的屋子,他看都不敢看眼。那晚发生的事要被佘老爷子知道,不但他小命不保,还会害得四房也跟着受罪。
闷窦叹息声,又躺倒床上。才闭紧双眼,便听屋外有人气喘吁吁地跑来拍闷窦的门。闷窦朦胧着双眼,怒喝声道:“谁呀,没见我在睡觉吗?”
屋外那人急着道:“闷二爷,你还有心睡觉,你爹娘都被线天的老九棍棒打死了。”
闷窦听,吓得魂飞魄散,跪倒地上。嘴里喃喃地念道:“天杀的老九,天杀的钱启华,我定要杀了你,为爹娘报仇。”
闷窦忍住泪水,猛地站起身,拉开门闩,便去找老二。老二见闷窦气势汹汹地走来,心想线天必中计了,心里异常的高兴。闷窦推开他的屋外,他却故作意外地道:“闷窦,好几日你都不来见我,怎么现在想起来了?”
闷窦也不多说,朝老二道:“二爷,借我些人手,我要带到线天去。”
老二更作惊疑道:“闷窦,你带着人去线天干嘛?难道你想重新回到线天?”
闷窦怒吼声,喝道:“我爹娘都被钱启华那畜生给杀了,喂带着人去投靠他?你到底借不借?”
老二斜睨着眼,嘴里副不屑的表情,慢吞吞的道:“想借人,得通过老爷的同意。要是老爷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呀。”
闷窦恨恨地望着他,猛地将门关,走出屋外。老二看出他要去找佘老爷子,急忙奔出,将他拦住道:“闷窦,有话好好说,你这么激动,我时心烦,但又没说不借。你要把这事给老爷说了,他指定不会借给你。”
闷窦心想,我如果贸然前去,定会吃闭门羹,现在也只有央求老二了。他不禁软了心肠,朝老二道:“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二爷,老九都杀了我爹娘,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我怕大哥干出傻事,亲手将他杀了。你说,你说喂要怎么做,他才留我爹娘的活口?”
老二解劝了番,忙着到处给他筹备人马。
忙乱了阵,闷窦越想越不对劲。既然枪挑了大哥,老九应该知道我的心迹,可为何偏偏这个时候杀了我爹娘呢?难道……,难道老二从中捣鬼?他早有杀我之心,只是不敢明着下手。他这样做的目的,想必只有个,就是让我带人攻打线天。
闷窦想到这里,暗自骂道:“老二,你好狠,等我肇爹娘的骸骨,这笔账,迟早吾跟你算的。”
闷窦带着人马,拼命奔走,朝线天而来。老二见他带着不下千余人,心里也不免担忧,又向佘老爷子借了五百人手,在就近的地方埋伏。佘老爷子本不想借,害怕老二要了这么多人马,反而来攻佘家营。但想不能让老二窥破了佘家营的实力,便借给了他。
佘老爷子生性多疑,见老二得了千五百人马,忙命人叫来佘芳,带着两百人守住营门口,只要有动静,格杀勿论。佘芳也知老二带了佘家营的精锐,不敢懈怠,昼夜提防。
老二派人探得佘家营早有防备,不敢倒戈相向,只得压在闷窦的身后,远远的接应。闷窦行了日,休息番,派人前去打探,已知爹娘的骸骨,就挂在线天隘口的石壁上。闷窦听,气愤地站起身,怒吼声,翻身上马。
众随从人等不敢久耽,也跟着上马,朝线天行来。来到线天外,已是半夜时分。闷窦见正是时候,趁线天防守松懈,可举偷来骸骨。
闷窦命人又去打探了番,果然隘口处防备松懈,只有十几个人在那烧火围成堆。闷窦大喜,吩咐众人抬着云梯,强攻线天隘口。
老二听得闷窦夜晚强攻线天隘口,吓得声哆嗦,朝身旁的人喝道:“还不去救闷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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