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听得声音,才回过神来,讶然道:“没有,二爷,我很好,很好。”
老二觉着她的眼神不对,忙又安慰了她番。他知道美人来此,定为丧家失去亲人悲痛,陌生的地方,谁都会感到寂寞。只要有人给她温暖,她就会永远忘不掉那人。
老二忖了忖,不禁有些困乏,便倒在美人的怀里,呼呼睡去。等他醒来的时候,也是半夜时分。透着月色,他见美人酣睡,也不便打扰她,轻轻的推开她的身子,穿上鞋,走出屋来。
明月,西斜,照在树梢,仿佛宝镜般,将老二的所有心事寄托。他想,思念,或许能停留,也或能消泯。但在这里,什么都不属于他,什么都是镜中月水中花,又有多少只得眷念?
老二叹了口气,回想大半生走过的路程,除了做木匠时有几分自由外,几乎都活在世俗所定的规则里。他想逃避,可现实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直到此刻,他还不知道离开线天是不是明智的选择。
但回想着白日老九带着众人祭奠烟斗钱的情景,他又多么的希望能回到那里,能和兄弟们起祭奠爹的亡灵。
不管离开是对是错,都无法回头,切都还得继续下去。有时候选择了,就没有退路,只得坚持走下去,没到最后,谁都不知道错与对。
趁着月色,老二朝石阶下走去。他想慢慢的趟过,慢慢的走过这级级的台阶。只有这样,才能抚慰他的心灵,才能让他找到成就感和归属感,否则,切都将烟灭无形。来到营脚,顿时天空黑暗,伸手不见五指,老二突然感到,人生何尝不是如此?瞬息间,顷刻万变。
想要统治佘家营,成为佘家营的主人,就得了解这里的切,包括这里的所有人。老二不敢多想,趁那抹黑云还未完全笼罩住落幕的月光,他迅速的攀过山峦,回到屋里。
当他打开屋门的时候,便听得个脆弱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这个声音,好生的熟悉,不断的呻吟,令人销魂。
老二大喜,蹑手蹑脚的朝发声处走去,渐渐的来到栋屋宇。吃了回亏,不敢再莽撞行事。他躲在屋檐下,静静的等候,他要等待时机和辨清真相。
抖听个粗豪的声音道:“我的小心肝,你就不能和我起逃离这里吗?”
老二听,竟是冷子豪的声音,再看,这里不是四房住的地方吗?老二不禁想起句话,越是强权的地方,越有反抗。哪怕佘老爷子想出那么多奇特的毒招,但还是有人敢是无肆无忌惮地触犯他的戒条。
四房的胆子,不但大得出奇,还真让人琢磨不透。老二长长的吐出口气,心想女人只要有了次,就很难自禁。四房要不是得了闷窦的雨露,又怎会和冷子豪勾搭在起?想起闷窦,老二犹恨不及。
又听四房的声音娇羞地道:“子豪,这里有吃有喝,什么都不用我们去动手,难道你不喜欢这里吗?离开这里,咱们无论去到哪里,都要自己动手,自己做饭,自己耕种,你想过没有,那样的日子我怎么过得来?”
冷子豪喘着气,柔声道:“小心肝,离开这里,咱们就不用提心吊胆了。我可以给你个温暖的家,可以让你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更不会让你洗衣做饭。在那里,只有我和你,没有任何人打扰。”
四房忸怩着身子,摇头道:“我不喜欢那样的生活,那会多无聊,多寂寞?白天你耕种去了,没有你,我样会寂寞。晚上你累了,虽然睡在我的身边,可你…。”
老二听,心想寂寞的女人真可怕,原来她也不是真正喜欢冷子豪。想必当日闷窦那样奇丑无比的男人她都敢收,其余的人在她的眼里,想必都是美男了。老二听到这里,便走了回去。
路过正厅外的屋子,随即身手抄,拣了块石子,朝屋顶砸去。哐啷声,屋顶的瓦片翻飞。佘老爷子正好睡在正房那里,听得声响,警觉地披上衣服,走了出来,眼见着几点光影,朝四房的屋子驰去。他心里大怒,垫着脚尖,朝四房的屋子驰来。
猛听得屋里窃窃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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