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子媳妇从没经受过这般奇耻大辱,可就在广志进去的那一刹,她却不这么想,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这种感觉,是骡子无法给予的。
广志随手将骡子媳妇放了,将那话抽出,淡淡一笑道:“也不过如此,还以为是什么新鲜玩意,却没想到三两下就不行了。老子也从来没这么衰过,那玩意咋就这么紧?骡子,你是不是不行啊?”
骡子连杀他的心都有了,哪还去接话。
广志说罢,命家丁道:“放了他。”
骡子顿时被两家丁放了,猛地拾起地上的火钳,朝广志劈去。广志看准他要反抗,猛地闪身。早有两家丁抢了他的火钳,只一下,捅向骡子的肚子,弄得鲜血直流。
广志大笑不已,伸手在骡子媳妇身上一摸,低声道:“我的美人,以后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要有尽有。”
广志又命按住骡子媳妇的家丁将她放了,骡子媳妇本就是个要脸的人,见被放了,丈夫也死了,猛地往木柱上一撞,香消玉殒。
老九躲在暗处,看到这惨状,不禁摇头。心想骡子要是不如此混账,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只是这事都因我而起,让人痛心。
老九正想着,只见广志走到骡子媳妇跟前,伸手摸了摸她光洁白皙的身子,犹自叹气道:“可惜了这美人,我杨黄寨内,又能找出几人?”
家丁一旁道:“大少爷,这样的美人,黎家不多的是?”
广志叹息道:“就那大妹,都让我不得安宁,他家的我怎敢招惹啊?”
家丁压低声音道:“大少爷,其实那是没有的事。我听说这事,是九木匠指使老张的。他让老张那样说,就是想救大妹一命。你是知道的,九木匠曾得黎老头子赏识,准备把大妹八妹许配给他。可没想到早先就被咱们老爷看上,修书到二哥寨,得了八爷示下,才将两女夺走。九木匠本喜欢大妹,听说她有难,怎不想法救她?”
广志冷哼一声道:“我就说这老张怎会知道得那么神,原来都是九木匠暗中指使。我倒要看看这九木匠有什么本事,有种就来救黎家全家。”
家丁应声道:“九木匠害怕大少爷害怕得不得了,他怎么敢来?”
广志朝远处望了一眼,沉声道:“看来广大杀了这老匹夫,一点都不为过。竟然和外人联手来欺负我兄弟们?要是我早知道,早将他碎尸万段了。别说他这儿子媳妇,就是他祖宗十八代,我都给他操光。”
广志正说着,听得有人来禀报道:“大少爷,八爷派的差事,正来找您呢,现在厅上等着。”
老九一听,心想这次可等到了。
广志应了一句道:“你先去吧,我吩咐几句就过来。”
报话的人说完,转身就去了。广志嘴里却嘀咕道:“八爷听我爹死了,来都没来看一下,这下来了,可有什么事?”
边嘀咕,边又吩咐家丁道:“把老张家一家三口用席子裹了,埋到炉子湾去。我不常去那里,免得见着心烦。”
几个家丁应了一声,便去处理事去了。广志却带着两个人,回到屋里。早见二哥寨两个报信的人,坐在厅上喝茶。广志有些不乐,没好气地道:“不知二位前来,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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