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疑惑之时,那名唤苍岳的男子忽而又对他说道:「幽都殿下,看到了吗?他就是曾经对你说过不离不弃的人。。。。。。一定是忘不掉的吧?」
然后,他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不。。。。。。或者该说是,那个一直缠绕了他很久的声音:'苍岳?你惊扰本座所为何事?'
「相信殿下已经看到,东皇境况危机,苍岳也是迫不得已才会惊扰殿下。」
幽都有心回避问题,不待苍岳把话说完就已出言拒绝:'那日闭关归元之后,本座早在自己的生树前许过誓言,从此与外界之事再无瓜葛,也不想再过问。'
「怎能无关,你们将会有宿世因缘,不过此刻才要开始呢。」
'不会的,不会再有了,若是有,那也只是孽。你不必多言,本座不会出关!'
即使面对冷硬的拒绝,苍岳仍不见丝毫放弃,「那便是说,即使东皇就此寂灭,殿下亦打算袖手旁观?苍岳从不知道,幽都殿下竟会绝情至此。」
'怎么会这样?你说。。。。。。他大限将至?怎么可能,他是东皇啊!你骗我!他不会死的!'
「事到如今,苍岳有说谎的必要吗?日神的真阳之血为伊洛殿下所破,引其为媒得以施放禁咒,如今他体内气血逆行紊乱、元神涣散,禁咒发挥到极致之时,也就是他大限之日,届时天地阴阳便会倒错,怕是难以收场。。。。。。
若然对方不是伊洛殿下,又有谁可以令他变成这样,又何必非您不可?但我知道,他负您在先。。。。。。今日之果亦是天意,所以殿下的决定没有错,苍岳更不会质疑。只能说,望殿下成全!」
'成全?口口声声。。。。。。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其实还不都是一样。。。。。。'被说到痛处,幽都不免话中带刺,但心志却已动摇。他知道,即便那人并不爱他,他终归还是放不下!'不过你成功了,要我如何救他?'
苍岳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说来不难,只怕您不愿。两位月神同出一脉,因此只要您将东皇体内所有的银色之血引回体内,禁咒就会不攻自破。。。。。。接下来相信您也该知道如何做了,但有一点,我想必须言明……东皇如今心智混乱,就算他清醒过来也未必会记得这一切,然此种法门对施行者只有百害而无一利,如此您可还愿意?」
幽都少有的动了气,苍岳根本不会明白,面对一段没有结果的爱恋,他是以何种心情下的决定,又怎会不知此举同于飞蛾扑火……这世上为情所误又岂止有人?
'不用你多管闲事,走出这道门后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苍岳依言离开,模糊的场景此时却变得越发清晰,他的视线里终于只剩下那名金发男子……他依旧痛苦,浑身散发着浓浓赤焰,所到之处无一幸免被他焚毁,辉煌的宫殿俨然已成一片火海!
分不清幽都的身影是从自己的身体里走出,抑或是在一片清冷的银色光华中浮现,他眼睁睁地看着幽都扑向火海的源头。
……不要去!
不明所以地想要出声制止,可阻隔了梦境与真实的又何止是千山万水,还有逝去的光年。。。。。。
幽都从后将金发男子紧紧抱住,用他冰冷的身躯缓解着无情的灼烧,「太一。。。。。。怎样都好,只要能让你不再痛苦,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什么都可以。。。。。。」他伏在太一背上低声倾诉。
迷失了心智的太一自然不会听得懂,依靠着本能,他猛然间将身后的幽都压倒在地,月华如水的冰凉就是他唯一的解脱!须臾,抚慰与他显然已不足够,贪婪攫取着对方的每一丝冰凉,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贯穿身下之人!
那里只剩下幽都隐忍缠绵的呻吟,隔着一场梦境他却仿佛看得到那双眼中的绝望……他们之间没有情爱纠缠,却在不断贯穿中镌刻着一世的伤痛。。。。。。疾速零落,破碎,瞬间化为虚无。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光洁如水镜般的地面上倒映出一张可怖的面容……几乎找不到一寸完好的肌肤!幽都慌忙捞起袖摆检视,入眼处形容尽毁犹如溃烂一般。
他失神地仰起头,惨然笑道:「原来,我想要忘记这种痛都不可以。。。。。。」
苍岳在远处看了很久,终是忍不住前来,「幽都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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