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都是女人往他床上爬,都是女人洗好了身子乖乖地为他服务,周季晴倒是第一个敢忤逆他的女人。
这让他心里腾升起了一种新奇感还有一种征服欲。
“你下去吧。”滕少杰将小瓷瓶随意地放在床头柜上。
“是。”刀疤男子走了出去,将房门关上。
周季晴没有醒来,他自然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就算他心里对她的渴望已经十分的强烈,但是,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强奸一具尸体的。
他坐在沙发椅上,慢慢地品着杯中的红酒,眼睛似有似无地瞟到那帘幔后方的女人身上。
“周季晴,这次事情过后,看叶默琛还怎么敢再要你,你就乖乖地等着做我们腾家的媳妇吧,呵呵。”滕少杰又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还有三个小时,着实是太长了,而且还是要看着这具想吃又不能吃的身体,让他的欲望燃烧得越来越灼热,烦闷地将高脚杯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朝着暴纯纯的房间走去。
暴纯纯这个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却没有睡过去,今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情着实让她的心里不安,她以为他的心里的虽然没有她,但是,总归是没有一个女人的。
但是,如今,她才发现,她错了,他的心里原来还是住着一个女人的。
而那个女人竟然还是他们的同学周季晴。
他竟然许诺要娶周季晴为妻。
她闭上了眼,那句话始终萦绕在她的脑海中久久不能褪去,“记住,你只是我的女仆,我是你的主人。”
辗转反侧,终是躺不住,还是坐了起来,掀开身上的薄纱,低垂着眼睑,抚摸上距离左胸口1厘米处的位置,那个地方曾经有一个伤疤,是子弹穿过皮肤留下来的伤疤。
犹然记得在五年前,滕少杰还只是腾家的私生子,根本没有任何实权。
滕少杰被腾家其他的子弟追杀,是她为他挡了那致命的一枪。
子弹虽是取了出来,左胸口却留下了疤痕,他一个月都没有碰过她。
而后她去美容院做了手术将那道疤痕去掉,他才开始碰她。
“咳……咳……”暴纯纯轻咳了起来,小手揪着衣襟,另外一只手赶取过一杯水来喝下。
她的身子还是没有完全康复,三年前的那个晚宴,腾家的子弟敬了滕少杰一杯酒,她和他都知道,那是一杯毒酒,她为他将酒挡了下来,饮下了一口,毒酒入肚,没有将她毒死却让她的身体变得虚弱了不少,每当半夜都会咳个不停。
而滕少杰在她这里留宿一晚听到那烦人的咳嗽声后,自此再也不在她这里留宿,每次做完事就走,没有半分留恋。
两年前,正值腾家动荡时期,他去外地查看工程的时候感染了r病毒,当时整个国家都处于一片消沉的状态,因为那场病毒袭击得太突然太猛烈,每天死的人不下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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