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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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卷二郎山情缘第一节【更多精彩请访问.p.】回归二郎山

  第二卷二郎山情缘第一节【更多精彩请访问.p.】回归二郎山

  第二卷

  第一节【更多精彩请访问.p.】

  方正毕业了,他难忘那毕业时的选择。填毕业去向志愿书时,心想自己上哪儿去呢?他的脑海中闪现母亲年老的身影,白发苍苍的妈妈,年老不能直起背了,她现在最需要自己。还有那二郎山,那令人魂牵梦绕的二郎山,还有那可爱的妹妹。方正毅然填上了回二郎山中学,心想,那才是实现自己梦想的地方。二郎山养育了自己,自己是二郎山的儿子,回二郎山,奉献自己的青,实现自己的价值。她把这个想法跟单姐说了,单姐也同意,说:“回家乡去,能照顾母亲,二郎山更需要你,那更能发挥你的才华。”回乡后,方正觉得自己选择得对,与二朗山在一起心开阔多了,白天和母亲一块下地干活。方正家在山脚下有近二十亩地,山地贫脊,庄稼没有杂草长得旺。以前全靠妈妈和妹妹劳作,起早贪黑地干,还是收成不好,野草老是除不完。方正回来了,拚命在田里除草。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早晨也不回家吃饭,就和妹妹一起在田地里干。*好心痛,劝说他回去也没用。没办法只有做好饭菜送到地里。特别是正午,毒花花的太阳照得人睁不开眼,汗如雨下,他还是干,心里只想能有个好收成,让妈妈在秋天时能有收获快乐。方正真能干,村子里的大爷大娘都夸方母有个能吃苦的儿子。平时都说秀才不能吃苦,可方家的秀才比谁都能吃苦,都好喜欢方正这个帅小伙子。

  离开学校了,单姐不在身边,心里真闷得慌,有时梦里相见,醒来泪湿衣衫。有时甚至失眠了,脑海中全是单姐的身影。连续多天都是这样,再加上农活苦累,方正明显地消瘦了。方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天天把家中一只老母鸡下的蛋煮给方正吃,可方正都是留给妹妹,说妹妹小,该妹妹吃,他总笑着说:“妈妈,我身体锻炼结实了,人黑了,这是日光浴,其实我更健康了。”说完还会爽快地一笑,把方母和妹妹也逗笑了。

  农村活劳动强度真高,没有体验过的人真不知那个感觉,要是初干的人更是受不了,看着草疯长,不由得你不干,是地在催你干,不是要别人催你干,那粮食真是粒粒皆辛苦。为了让母亲开心,晚上他都会陪母亲和妹妹聊天。方正想起小时候和妹妹一起围着母亲在小院子里乘凉,母亲给自己和妹妹讲天上的故事,牛郎和织女,七仙女下凡,还有二郎神担山撵太阳在这山上歇息的故事。听着听着,在母亲的童话中睡着了。有时天热。母亲还会为自己和妹妹扇扇子,赶蚊子。方正还特爱听母亲唱家乡的山歌,那轻柔的梦幻一样的小夜曲让方正和妹妹甜甜入睡。父亲过早去世,母亲把父爱和母爱全给了自己。方正有时觉得母亲好可怜,为了他们兄妹二人,孤身一人拉扯儿女生活,想起来真不容易,这辈子一定要好好孝敬母亲,要娶个好媳妇照顾母亲。还是那样的小院子,母亲累了,她现在睡得比方正早了,方正就拿起扇子轻轻给母亲扇风直到自己不知不觉中睡去。家中有了方正,农活干得快多了,方正和妹妹十多天就把二十亩的庄稼草锄完了,接着又锄第二遍。方母看在眼里,乐在心里。逢人就夸儿子能吃苦,孝顺。方正心里也很高兴,可感觉没有单姐,心里真难受,他总会想,方姐还好吗?会不会也像自己这样想自己呢?有时还会傻呆呆地独自爬上二郎山的顶峰,远眺单姐去的那个省城方向,对着天宇大喊。山是那么高,天更高,喊出去什么也没有听到,空旷的世界把喊声全吸净了,留给方正的只是天边的悠悠云彩。

  方正是个秀才,人又长得帅,这一回乡,左邻右舍都来问长问短。问方正毕业了要到哪儿教书呀。方正说就回二郎山,就去镇南山腰的二郎山中学,扎根二郎山。乡亲们不信,认为秀才该到城里,二郎山的老师全是民师,你是个秀才怎么会回二郎山这个穷山沟呢!再说,以前还带回来的媳妇会同意吗?她会回来吗?方正总会笑着说:“大爷大娘,真的要回二郎山。以前到自己家的是同学,是好朋友,不是媳妇。”人们看方正说得那么认真,像是真的。都在猜想:这孩子是不是被人甩了,精神有毛病了,这才回二郎山的呢?乡邻也不好多问。这时村子里有个媒婆孙二娘知道了方正要来二郎山教书,觉得这孩子可爱,就想给他介绍一个媳妇。孙二娘的姐姐有个女儿,叫水秀,人长得好灵秀,何不牵线给方正呢?她跑到四里外的郑家庄,找到了姐姐说这件事,她姐姐乐呀,能找到个教书的女婿当然好了,再说早就听说这方正了,是个一表人才,能联成这门亲事,那是祖先积的福气呀,于是让妹妹快办。

  正文第二卷二郎山情缘第二节【更多精彩请访问.p.】孙二娘提亲

  第二卷二郎山情缘第二节【更多精彩请访问.p.】孙二娘提亲

  媒婆孙二娘真热,大热天的中午就来方正家了。农村找人多是中午,上下午都下地干活,是找不到人的。一进门,满脸是笑,说:“方正妈在家吗?俺来给你送喜了!”方正妈正在灶台做饭,一听有人喊送喜来,莫明其妙,仔细一看原来是孙二娘。就热招呼让座。方正妈说:“他二娘,这喜从何来呢?”孙二娘说:“大嫂子,我这次来呀,是为了你们家的方正的!听说方正回我们二郎山教书了,是不是?”方正娘一听,心想,山村小,这事就是传得快呀,人都知道方正要回二郎山教书了,于是说:“还没有定夺呢,等分配。”孙二娘说“方正找好媳妇了吗?俺正想给你找个儿媳妇呢!”方正娘说:“没听方正说过,那就谢谢您啦。”孙二娘说:“我今天给你介绍的这一个儿媳妇呀,长相是那么俊呀,好水灵呢!人挺勤快,包你满意,还会做衣服呢!这女孩子呀,家里人还送她上城里专门学过做衣服呢,做衣服可好看了,时髦呀!天天在我们二郎镇上能收好多衣服回家做,天天活忙不过来。还是我的亲侄女呢,这要是真成门亲戚了,你老人家晚年就等着享福了哟。”一席话,说得方正娘那个乐呀,说:“行行,一会方正就从地里回来了,你等会,我做些菜,中午就一起吃吧。”这时,方正肩扛锄头回家了,热地和孙二娘打招呼后,孙二娘说起了这门亲事,那孙二娘就是常做这事的,说起话语来可真多,什么天生一对,什么郎才女貌,说得方正娘当场就拍板:“方正,俺就答应了吧。”方正一听,不知说什么好,心里的单姐一直在自己的心中,可这么快就要有另一个女孩子走进自己的世界。答应吧,心里太委屈,不答应吧,又怕伤了妈妈的心。方正说:“谢谢二娘了,我眼下工作还没有定下来,我想过段时间再说吧。”孙二娘说:“哟,方正,这不是推辞吗?这女孩子多好呀,你还是看看再说行吗?”方正想说不行,可不好出口,而方正妈却一口答应了。最后约定,孙二娘第二天一早把水秀送来给方正看。在当地的风俗,看媳妇都是男孩子到女孩子家看,还要买礼物上门看。这下倒好了,不仅不买礼物,而且是女孩子倒过来要到男孩子家看,那孙二娘呀,一心想联成这门亲事。

  送走了孙二娘,方正妈妈就说方正:“儿呀,俺就答应这门亲事吧,回到山里来呀,不好找媳妇呀,你看我们家,穷得叮当想,你要不是个秀才呀,人家才不愿把亲事说给你呢,过日子不容易呀,我老了,还能活多久呢,你成家了,我还要为你妹妹再想想呢。”方正说:“妈,你愁什么呢,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和妹妹都会好起来。”方正妈妈说的是实话,这穷穷的二郎山,交通不便,确实找媳妇是个难题。农村说穷能穷断香火,前几年呀,找媳妇连件像样的衣服都做不起。谁家要是过门看媳妇,有时要找好几家借衣服穿。东家借条上衣,西家借条裤子,还要到北家借双鞋子。有时见面看中了,可出不起彩礼也就吹了。好多女孩子根本不愿意在这二郎山找婆家,都想借出嫁飞出二郎山。有的实在找不到媳妇,家中就采取换亲事,让姐或妹到另一家换一个女孩子嫁过来,这下二家都免收彩礼了。没有这个条件换的,那就真找不到媳妇,村中有七八个人都快四十了,还是光棍一条,这让做父母的心急呀。方正知道不答应会伤娘的心,答应心里又太不是滋味,就任凭娘唠叨。

  夜,一夜难眠,怎么也睡不着,窗外月光如水。方正的脑海中老是想着那个远方的单姐,心想:姐你知道吗,我该怎么办呀?我是不是傻呢?为什么心里老丢不下你的影子呢?明天我是见还是不见呢?那边也听到妈妈咳嗽的声音,妈妈劳累一辈子了,身体累垮了,肺不好,一到夜里就是不停地咳嗽,让方正揪心。他实在不想做出什么对不起妈的事,可自己又没有经历过这事,该如何呢?昏昏沉沉一夜,第二天黎明,方正还是痛下决心。他悄悄起了,走出了家,向二郎山走去,希望二郎神能化解自己的心中愁痛。他爬上了二郎山,任山风吹拂自己的脸庞,他在龙嘴里静坐,希望在龙水里能看到单姐的影子,他多希望单姐能出来跟自己说说话呀。一切都是空的,二郎神没来,单姐也没有出现。他在龙嘴边昏沉地睡着了。

  早上方正妈妈一起,不见了儿子,问妹妹,妹妹也说不知道,说:“哥可能是去地里干活了吧。”正说着,孙二娘带着一个漂亮的闺女来了,老远就听孙二娘喊:“方正妈,俺来了,方正在吗?”方正妈一看来的这个闺女真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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