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1060615。”红衣念出来,一脸喜色。“多谢哥,你也记下我的手机号码吧!1380101234。咱们保持电话联系。”
“好,好,”我潇洒地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率先下楼。
这时候街上已人来人往了。
我伸手拦了一辆红色现代出租。车驶出很远,我忍不住回头,发现红衣还站在人海中,遥遥地注视着我的方向。
“再见吧,鬼——丫头。”我在心里说:“但愿这是永别,再不要碰到这个——鬼!”转回头向前看,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落寞。是的,我留给红衣的手机号码是假的,前面九位是我的手机号,但最后两位我有意改了。不知道有没有1391060615这个手机号,持有这个手机号的人会是什么人?如果红衣真的打过去,他们之间将会发生什么事……我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1380101234,这是红衣的手机号。我怎么轻易就记在心里了呢?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缘份。有的人的手机号码,他(她)只说一边,你就铭刻在心里了;而有的人的手机号码,他(她)就是说一百边,你也记不住。有缘无缘尽在其中!
1380101234,我想忘,恐怕也难以忘掉了。电子
6武紫薇
不用炒作,我就已经是一个非著名恐怖小说作家了。
我还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
我今年28岁,未婚,在这座城市来讲,还不能算大龄青年。据我所知,这里还有许多三十七八岁仍未结婚的大老爷们,他们称“老大难”才当之无愧。
在这座城市里,我不能算富人,因为我至今买不起一处150平米的房子。当然这更多原因的房价太高,又有官商勾结从中渔利。我一直这么认为,作为一个公民,一生下来就应该像他有权利享受一份阳光那样,理所当然地享受属于他的那一片土地。可是,万分残酷的现实是:哪一个普通老百姓有权利不花一分钱就拥有一块属于你自己的土地了?!
当然,也不能说我是穷人。穷人是租不起一个月2500元的两居室的,更不可能拥有一辆别客小车。声明一下,我的别客车是二手货,从拍卖行那里花万元竞拍得来的一个著名贪官的赃物。此外,我有清华紫光出的笔记本电脑、联想台式电脑各一。我是爱国的,外国知名品牌的电脑,我一概拒绝使用。当然,外国漂亮的女孩,比如身材特高大的俄罗斯女孩,娇小温柔的韩国女孩,清纯依人的日本女学生,我一概不拒绝。这与爱不爱国是两个概念。甚至用我的死党外号老臭的孙越忠的话说:“强奸一个日本女学生,就是一次伟大的爱国行动。”可惜,我一直没有这样的爱国机会。
我是那种不富不穷的阶层。按时髦的说法,我属于一族,属于极具独立自主的知本家行列。
我的朋友不算多,但并不缺。比如男朋友,老臭孙越忠算一个,我们当然算是那种穿一条裤子的死党,用过去那句话叫“一起上过山,一起抗过枪,一起嫖过娼。”有一次我喝了点酒对老臭说:“你和嫂子的性生活和谐不?如果你体力有限,我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再所不惜。”老臭抹着激动的泪说:“好兄弟,非常感谢你想得细致周到。只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自己体力不支、老婆十分不满意的情况。等以后我如果不行了,你再上也不迟。咱们先这么约定,你可千万不能忘了!”“当然,打死我也不会忘的。”我当即胸脯子拍得像狗熊那样山响。
再比如女朋友,我现阶段有大约三四个,孙娟是在校的女大学生,我的一个恐怖小说的铁杆粉丝,对我崇拜得五体投体;武紫薇是一个小报记者,从事的属于那种惟恐天下不乱的职业;还有一个是标准的“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她的芳名叫刘嘉瑾,与我很喜欢的著名演员刘亦菲模样长得很有些相像,如果说有差别,那就是刘嘉瑾的小腹上面有一粒黄豆粒大的黑痣,当然这根本不影响市容,一般人想看不可能看到。与其有亲密接触的我最有发言权,那黑痣不仅不影响刘嘉瑾天姿国色的美,还徒添了十二分的性感。实话实说,每次想到她小肚肚上的那粒黑痣,我的小弟弟就开始不安分……
我的身边从来不缺少美丽动人的异性。中学时有女同桌,大学时有女学妹,现在,我有四五个漂色女友随时可供我调遣。“你丫有口福,交往的净是美女,有时间写一本《与美女共做床上运动大纪实》,一定会比你写恐怖小说赚钱。”老臭孙越忠总是不无艳羡地说我。说他是老臭,因为圈里人都知道,他对金钱有特别的奢号,浑身粘满了铜臭。他比我大两岁,却已结婚至少10年了。
“我们农村孩子结婚早,十七八岁老爹老娘就开始给张罗了,把方园十里八乡的丫头偷着摸了一个透儿。瞧中的就托媒人上门去求亲。不是吹牛屁,你嫂子是我们方园50里最漂亮的姑娘。开始没见面时,我说死也不愿结婚那么早,并扬言如果逼俺成亲,俺就去跳南湾湖,或者俺就远走高飞再不回这个破村子。可是后来一见面,我的态度就立即来了个190度大转变,因为你嫂子太漂亮了。”每每说起老婆孙香玉,老臭都会如此显摆一翻。当然,孙香玉比孙越忠大三岁,这事儿老臭一般不在外人面前提,偶尔在我跟前儿说起来,他也会自我解嘲:“我靠,女大三抱金砖,这是古话,是经过时间和实践考验过我,在我身上也得到了证实,我不后悔,如果下辈子让我选择,我还会选择孙香玉。”
遭遇地铁阴魂和邂逅美丽女鬼小红的事,我最先跟小报记者武紫薇说的。我原打算把这事儿埋藏在心里,自己偷着恐怖。可是我这个人有些事情又实在不愿藏下去。于是,在一次武紫薇光临寒舍,在我宽大舒适的双人床上与我完成了亚当和夏娃曾经完成的工作之后,完全放松、彻底撤消警戒线的我终于忍不住了。
武紫薇正一丝不挂像一条赤炼蛇一般躺在我的身边,头枕在我的一只胳膊上,一条修长健美的腿搭在我的小腹上,有意无意碰触着我已经疲软的小兄弟。“作家先生,忙碌完了正事总得说点什么吧,别净顾着倒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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