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稻草去掉叶子和稻穗,只留下稻杆,洗干净,剪成20公分长的段洗净晾干备用。
3、将用布包好的豆腐一片一片整齐堆在木板上(可放在菜板上),最高可重叠三层或四层,底面积尽量大些,然后用另一块木板或石板压在上面,这时用大锅加水放在上层木板或石板上(用巨石代替也是不错的选择,反正一个字,压在上面的东西就是要“重”!),这样压着24小时内不要管它,这个过程是通过重力把豆腐里面的水全部给挤出来,而且让它结构更加紧凑。因为整个过程会有水渗出来,所以最好放在水池里做这个工作,当然,这一天你的水池就不能用了。我是放在方形的盆里做的,这样就不会因为有水渗出来把地板弄脏了。
4、一天以后再去检查这些豆腐,你会发现它们被挤得扁扁的紧紧的,整整齐齐的。好了,现在可以把纸箱找出来,底下先密密实实地铺上一层1厚的稻杆,然后把用布裹好的豆腐一层一层放在上面,放完以后上面再铺上一层厚厚的稻杆。然后放在潮湿阴凉的地方,每天去检查一遍,一般3天左右就可以闻到诱人的臭豆腐香味了,你检查一下有没有长毛或者表面拉丝,如果有,就算做好了,记住,标准是有臭豆腐的香味和长毛、拉丝。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猫们终于开始报复了,报复的工具是什么呢?
流言的杀伤力真是巨大,众口铄金这句话,要过还不是普通的好呀。
☆、第二十四章猫的郁闷
敢于让老猫留堂的这位夫子,当然不会是什么已经吃过苦头的孔融,而是教授“乐”这门课的阮瑀,蔡邕的弟子,而且被其称作是“奇才”的存在。对于老猫来说,别的科目在恶补之下想要蒙混过关,按照五年讲一本《论语》的速度,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唯独在“乐”这门课上,并不是三两下就能够直接解决的问题。
本来对于老猫这种艺术细胞极度匮乏的生物来说,那在五线谱中上下游动的蝌蚪简直就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噩梦。至于那种化身为1、2、3、4这类平常亲切无比的数字的所谓简谱是活脱脱的披着羊皮的狼,如果说这个时代的人看龙门那是在看天书,那么老猫看乐谱那也是在看天书,不过这个天书更加浅显易懂一些而已。
通过基本的文学常识都知道,宫、商、角、徵、羽对应五音,如果是语文考卷的话绝对没有问题,不过想要在条件反射之下记起这是哪个音符,估计就算是音乐为本职工作的人都做不到。而且,所谓的乐谱,又不仅仅是采用这上述五个汉字来记述,而是采取了更为复杂的方法,类似与在“数”这门课中取代阿拉伯数字用来进行计算的符号,光是要看懂就得费很大的力气,比起五线谱来难度有上升了一个新的台阶。所以虽然可以看到在现代已经失传的《乐经》很是让老猫感动,但是要将这种国宝准确的反应在琴弦上就让老猫觉得想要撞墙了。
“柳耆卿,你的指法向来都是非常完美,但是仅仅技法高超是没有意义的,所谓的琴是用来修身养性的东西,只有将‘艺’与‘技’相结合才能够到达完美的境界。”作为教习“乐”的夫子,而君子用于陶冶性情的工具是古琴,对于这个在其他科目上表现都很优秀的学生,他有些无可奈何,不过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明明就在技法上高人一等,但是——为啥?为啥“他”就不开窍呢!!!
“这一曲《凤求凰》,妙处在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多么美好的爱情境界,你应该着力表现这样的情感。啊,但是,你看看你,论指法,他们几个学了那么多年的人都没有你来的精妙,但是情感呢?你怎么就一点都不能表达出其中感情!虽然说你现在年纪还小,没有开窍,这情有可原,可你总得把寻求之际的基本意思表达出来吧!为什么你明明每个音都正确就是弹不出《凤求凰》来啊!暂时问题是不大,可是等你长大了之后,要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准备弹这样的《凤求凰》令人家垂青,那还不是连我阮某人的脸都丢尽了!”他指着老猫,捶胸顿足,教授艺术课的老师多少,啊,有点感情过于丰富。
老猫不得不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洗耳恭听,但少不了在肚子里偷偷的翻着白眼。事实上,按照她的水平和动手能力,能够弹完布置的曲目已经是可以称得上奇迹了,要还有进一步的要求那可就是过分了。
指法完美,令人钦佩,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这是留下“曲有误,周郎顾”的那位的指法,老猫不过是运用她类似完美复制的能力一丝不苟的复制下来而已,要是还有什么问题,麻烦请去找原作者,谢谢。要是周瑜的琴技都能让阮瑀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话,那估计就是阮瑀自己在找抽了。
这种时候,公瑾大人的强制性音乐补习班的优越性就得以充分的体现出来了。连续两个多月的强化训练,担任指导老师的又是高手,标准现代填鸭式教育的翻版,效果么参考高考。
尽管周瑜同学想要培养老猫成为一名古琴高手的美好的主观愿望没有达成的可能性,但是这并不妨碍老猫对于他指法的模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老猫的这种复制能力确实可以被称作是无敌的存在,同时也是她应付考试的一大法宝,从美术到音乐,对于这些她从理论上可以掌握,从实际上完全无法操作的科目,只要可以复制,那么通过考试以及混个不错的成绩完全不成问题。
至于其中蕴含的丰富情感么,那就是全然认识能力之外的事情了,这点上就连周瑜同学都无可奈何,更不用说是区区阮瑀了。人无完人,可怜的和动手能力,这是老猫所需付出的代价,作为她在一些方面彪悍的过头的补偿效应。至于阮瑀提到的追小姑娘的问题,咳咳,暂时“文采出众”而且“风华正茂”的“好少年”“柳永”暂时不需要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抚着琴弦拨出最后一个音符,老猫抱着之前从杜丽娘那里坑来的箜篌,满脸怨念的问糖猫:“本猫真的觉得没有区别,不就是每个音都准了的问题吗?”这是她唯一会“弹”的乐器,其他的都是标准的拷贝不走样而已。
糖猫无力的举爪,“还是有区别的,关键是弹的时候你在想什么,这东西会真实的反应在你弹出的音乐上。所以才会有什么你的琴声里充满杀意之类的武侠小说,也才会有什么六指琴魔啊这类的……”
“想什么?”老猫一脸理所当然的回答道:“显然是在想怎么弹咯,还能想什么?”作为八音中的“丝”,要想在这琴上找到正确的位置可要比钢琴困难多了,后者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通过在上面贴上橡皮膏之类的方式摸准音阶,但这上面的左右协调以及指法与琴弦的结合就足以要人老命了,哪里有空想东想西的。
老猫所说的也的确有道理,在这个丝竹之声占主导地位的时代,古琴的演奏空前的发达,光是指法就有近千种,虽然在现代仅仅残留有五十多种,但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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