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能保有着二十岁的笑容,而且还不是个傻子,对很多女性同胞而言绝对是场灾难,应该人道毁灭……
何决这次是回家过年,上午抵达的飞机,晚上返乡的火车。
我们俩沿着福州路随意溜达,漫无边际的扯淡聊天。
这条路上原本有不少特色小书店,不过近几年陆续消失,被服装餐饮饰品所取代。
何决有些感慨也有些无奈:“上海发展得太快,两年不回来就完全找不到方向。其实很多东西是有纪念价值,应该保留的。可惜……”
我对这一切早已见惯并麻木:“高速发展必然伴随着大规模的摧毁,难免的。对了,你之前回过国吗?”
“当然,好几次呐!”何决转头看我:“以前玩得好的几个朋友只知道你们在上海,但后来都失去了联系,所以我一直找不到你们。”
他所谓的‘你们’,指的自然是我与刘升。
只不过,刘升早已不跟我做‘们’,改跟别的女人‘们’去了。
正想着要不要将关系澄清,就听何决又问了一句:“你今天怎么自己出来玩,主席呢?”
我哼哼:“主席啊,在天*安*门呗!”
刘升是校学生会主席,大家平时都开玩笑的喊他‘刘主席’。
对这个称呼,他显然是很乐意的。
他的理想是做一个成功的政治家,按照咱老百姓的说法,也就是当官,当大官。
跟我分手的时候,他说:“木头,我是真的爱你,但男人需要事业,不能只为了爱情而活,希望你能理解我。”
事实上,我能不能理解一点儿也不重要,我所要做的,所能做的,只是按照一贯的相处模式,乖乖听话接受他的决定罢了。
何决只当我在耍贫:“快把他叫出来,多年不见有时候还真是挺想的,好歹兄弟一场。”
我挠挠头:“那个睡在你上铺的兄弟,我也很久没见了,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换了没。”
何决一愣:“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已经跟刘主席分开好几年了,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相亲。”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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