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会刺穿狗狗的胃。
薛木木蹲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跟悠冒出一句:“别以为,只有北方男人才是饭桶。”
在认识叶烁这个吃货之前,我还真是这么认为的。
尤其是‘茄子社’的几条西北大汉,那胃部容量的深不可测,那挥动筷子的气吞万里,跟高老庄时期的猪八戒可堪一拼。
有一回,哥几个活活把学校附近新开张的火锅自助店老板都给吃哭了……
在他们的带领下,我的饭量一路飙升,体重也不甘落后。
大一寒假回去时,我问老妈:“你闺女是不是胖了?”
她连连摇头:“不胖不胖,就是眼睛好像小了不少。”
我摸着膨胀的包子脸,无语凝噎。
对何决表白失败后,我一度非常苦闷,于是化悲愤为食欲,然后就更像一只会走路的包子……
临近期末,社团活动纷纷暂停,大家便以此为由吃每学期一次的‘散伙饭’。
虽然刘升不是‘广播社’的成员,但他是何决的好友,又是学生会主席,偶尔也会来参加活动。
那天我喝了些酒,狗胆包天的提出要跟饭量最大的水牛比赛吃肉包。
社里我年纪最小,平日里他们都把我当妹妹看待。
对于这个自杀式的要求,大家伙儿纷纷起哄架秧子,权当陪着我一起玩。
五个大肉包子下肚,直接排成一溜堆到了我的嗓子眼,而对大水牛来说才只是吃了开胃小菜。
我不服,又要比赛吃冰激凌。
这时,始终沉默旁观的何决忽然出声:“小木醉了,水牛别跟她一起疯。”
我正想否认,一直坐在我身边的刘升抢先开口:“木头愿意玩,就让她尽兴好了。”
“这样胡吃海喝的,万一弄生病怎么办?”
刘升笑了一声:“怕什么,反正有我呢!”
何决皱皱眉,还想说什么,刘升已转身拉着我向外走,冷冷丢下一句:“她的事,用不着你管!”
当时我晕乎乎的,觉得刘升这么做是在帮我出气,真是个好人。
虽然,我也搞不清楚自己有什么立场可以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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