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穿上白大褂,裹紧,我在羞愤中想起了儿子:“木木呢?”
叶烁想了想:“大概在围观。”
跟着他来到隔壁诊疗室,只见薛木木果然如其所言,正蹲在那儿歪着脑袋,围观得专心致志。
屋子的中间侧卧着一条拉布拉多,肚皮上趴着一只正在吊水的波斯猫。
猫咪时不时病恹恹地轻轻叫一声,狗儿便会扭过头在它身上舔一舔,或者用鼻子蹭一蹭,就像一个温柔的男生,在耐心细致地照顾因生病而撒娇的女友。
看了一会儿,我悄悄退出来,问叶烁:“不是说猫和狗是天生的冤家吗,怎么还能相处得这么和谐?”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真爱无敌。”
我表示懒得理他。
如今叶烁这家伙将戳我脑门的功夫练得简直炉火纯青信手拈来,戳完后,忽地问了句:“你跟闹别扭了?”
我心中一动:“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没有啊!”
“……那你干嘛这么问?”
“男人的直觉,也就是小宇宙爆发后的第七感。”
我再度表示懒得理他。
叶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很忧国很忧民:“我算看明白了,你俩啊一个是达芬奇,一个是莫扎特。”
“你在夸我们有艺术细胞?”
他不屑冷哼:“我在说,你们就是一对忍者神龟!”
我:“…………”
大约觉得朽木不可雕,叶烁不再与我废话,自己到一边忙去了。
他做正经事的时候,完全与‘二’绝缘,眉心微微蹙着,唇线清晰,成熟可靠的模样让人不心动都觉得有些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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